林宇鹏的话不能使陈莉菡完全放下心来,但现在时间紧迫,也没时间仔细计议了,他陪着陈莉菡在那名女经理的带领下,直接坐电梯上到五楼,洪天浩住的总统套房就在里面。
陈莉菡芳心因紧张而一阵乱跳,但她还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表面上倒显得镇定自若,她知道自己必须要保持平和的心态,否则身旁的“火药桶”林宇鹏非得爆发不可。
林宇鹏最近一直憋着一股火,洪天浩屡次三番地找他别扭,还黑了微利酒店田万元钱,以他和陈莉菡的关系,他甚至当成是自己被洪天浩黑了五十万,这口气真是难以下咽。
刚到总统套房门口,林宇鹏让邓玉虎手下的十名保安排列在门口,等候号令,然后对陈莉菡道:“莉菡,我看你也别进去了!我们先进去探探虚实!”陈莉菡轻咬菱唇,摇头道:“我想去看看,我哥哥还在里面呢,我很担心!”林宇鹏轻轻扶着她圆润柔滑的香肩,微笑道:“莉菡,听话哦,如果我们在里面遇到不测,你在外面还可以报警呢!你放心,如果没什么事,我会让你进来的!”言罢,他转头向那队保安冷声道:“你们抽出五个人来,一定要保护好陈总的安全!”“是!”保安们异口同声地答道,然后有五个人将陈莉菡护在了当中,没有林宇鹏的命令,陈莉菡根本进不了总统套房。
这种冒险的事,林宇鹏经历得多了,他见陈莉菡已经被手下保安护住了,于是便带着项奎和邓玉虎这两员虎将以及另外五名保安,推门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他们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很镇定自若,但眼睛却突突地闪着冷森的寒芒。
微利酒店是三星级的,但实际设施和配套服务已经达到四星的标准。
洪天浩住的这套总统套房,档次之高、气派之大、价格之昂贵在天瀚市都是屈指可数的。
套房内有主副卧室一共两间,各含卫生间,此外还有休闲娱乐厅一间,会客厅一间,房内安全舒适、功能齐全,设有中央空调、闭路及卫星电视、国内和国际直拨电话,还可提供宽带上网以及其它娱乐、服务设施。
这套总统套房住一天得需要一万元人民币,洪天浩一包就是七天,但林宇鹏知道羊毛出在羊身上,他花的钱都是从微利酒店榨取的,这也是林宇鹏感到气恼至极的原因。
推开门之后,眼前就是总统套房内的休闲娱乐厅,只见正中摆着一张紫檀木方桌,上面拍着一副水晶麻将牌,洪天浩居中而坐,面无表情,双眼射出道道邪芒,他身后站着他的贴身保镖鲁占海,敞着怀,胸部肌肉疙疙瘩瘩的,好像小馒头似的,双眼金灯般的厉芒灼灼闪烁,不怒而自威。
此外,在休闲娱乐厅内,洪天浩的十名保镖,有五人站在他身后保护主人的安全,另有五人或在打盹,或在吸烟聊天打屁。
再看麻将桌上,除了洪天浩之外,还坐着三个中年男人,其中有两人林宇鹏都认识,一个自然就是微利酒店的董事长陈威,另一人就是红月阁酒店的总经理程达,此人林宇鹏和他打过一次交道,那天晚上在红月阁酒店吃饭,洪天浩想要林宇鹏的那间包房,都是程达负责协调的,但林宇鹏却没有让出那间包房,与洪天浩的仇口就在那天晚上结下的。
程达给林宇鹏的印象很差,感觉他就是个趋炎附势的小人,一见洪天浩吓得麻爪了,今天也不例外,只见他坐在洪天浩对家的位置上,身子锉了半截,一脸谄媚的堆笑,点头哈腰的活像一条哈巴狗。
那个林宇鹏不认识的人,也是一身绅商富贾的打扮,三十六七岁,方脸大耳,红光满面,梳得中分头锃光瓦亮都能照进人影去,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系着德士风牌的领带。
陈威就坐在那个陌生男人的对面,表情僵硬,神色惊慌,身子都微微有些颤抖了,他身后还站着一个貌美如花的女服务员,穿着一袭红色的职业套裙,雪白娇嫩**上套着半透明肉色丝袜,肌肤白得好像奶油似的,一对清亮如泉水般的美眸流动着惊恐之色,吹弹可破的玉脸泛着天真无邪的芒彩,却不是温玉琪是谁?当林宇鹏认出是温玉琪时,心头不由得一颤,暗道:“刚才说的那个女服务员把茶水洒到洪天浩身上了,原来就是她呀!唉,这丫头可真够倒霉的了!”只见温玉琪低垂粉颈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似的,轻咬她那水艳艳、红嘟嘟的樱唇,娇躯轻轻地颤动着,好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似的,楚楚惹人怜爱。
屋内的形势林宇鹏只用了不到两秒钟就看清楚了,而就在他们闯进来的同时,洪天浩一伙也看清了来人,纷纷警觉起来,有的保镖双手已经在往兜里摸,因为那里面有能置人于死地的手枪。
洪天浩倒显得镇定自若,清冷凛冽的目光扫了林宇鹏几眼,嘴角边带着一丝得意的冷笑,神色坦然,好像林宇鹏能出现在他面前是完全在他意料之中的事情。
洪天浩身后的保镖鲁占海眼中的金色厉芒又亮了许多,眼光中透出的杀气突地暴涨,逼视着林宇鹏三人,蒲扇版的大手上青筋渐渐怒凸了起来。
林宇鹏三人刚从外面进来,就有守在门口的保镖快速地把门关上,并且守在了门口,林宇鹏自然也看在眼里,心中暗自冷笑:“洪天浩,你把门关上想困死我吗?白日做梦,虽然我们只有三个人,但完全有实力跟你拼个鱼死网破!”项奎的枪法神准自不必说,那邓玉虎看起来也是一员虎将,林宇鹏叫上他和项奎一起来,无异于如虎添翼一般,只要项奎和邓玉虎联起手来,洪天浩那边即使人多势众,也讨不了半点便宜去。
坐在椅子上浑身僵硬的陈威一见林宇鹏,双眼立即露出了惊讶和乞求之色,好像看到了救世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