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的时候林宇鹏还真有点不习惯,天天身旁跟着个会动的大木头,真有点别扭,但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为了安全着想,项奎这个大木头还真就不能抛弃。
林宇鹏和项奎一起离开了在东湾区的老房子,坐车驶向天瀚医大一院。
来到秦雪的病房门口,林宇鹏让项奎守在门外,他推门迈步走了进来。
屋内的灯光还亮着呢,秦雪还在熟睡,呼吸均匀,一脸的安详,晚上打的催眠镇静药估计得早上8点多药力才会消褪,因此这段时间只要没有人打扰她,她是不会醒的。
再看心爱的方娜半卧在**正在打盹,秀眸微闭,高耸入云的一对玉峰随着呼吸上下颤动着,俏脸露出一丝淡淡的甜笑,好像清幽绽放的海棠花一般娇艳动人。
林宇鹏轻轻地坐到了床边,抚摸着她柔软滑腻的秀发,眼中满是疼爱之色。
方娜因为要照顾病人秦雪,因此睡得很不踏实,林宇鹏刚坐到床边,她就醒了过来,一双秒目瞬也不瞬地盯着林宇鹏,轻声道:“老公,你怎么来了?明天还要上班呢,你回家睡觉呀!”她害怕吵醒秦雪,说话的声音很低,只有对面的林宇鹏才能听到,她的语气中满含着关切和忧虑之色。
林宇鹏微微一笑,凝注着方娜清丽脱俗的俏脸,柔声道:“睡不着呀,放心不下你,回来陪陪你。”
说着他看了看坐在下面的这张单人床,冲着方娜嘿嘿笑道:“老婆,我看这床也不小了,咱们俩人睡一张床也不挤哦!”方娜俏脸飞上了一层醉人的酡红,侧目看了看秦雪,见她还在熟睡,于是便将身子往外移了移,给林宇鹏留出了一个人的空位,让林宇鹏躺了下来。
医院的单人床睡两个人,能不挤吗?林宇鹏身材高大伟岸,方娜也是标准的性感模特体型,二人挤在一张小**,免不了身体会出现亲密接触。
方娜上身穿着一件雪白的无袖短衫,那饱满挺拔好像小山丘似的玉峰就顶在林宇鹏的后背上,峰顶那新鲜的红果随着她的呼吸慢慢地摩擦着他的背肌,虽然隔着衣服,但他能能清晰地感受到她酥胸的柔软和弹性;她下身穿着一件淡粉色的短裙,那能令人鼻血狂喷的性感**,不时地和林宇鹏的腿紧贴在了一起,产生了阵阵销魂的快感。
林宇鹏体内的欲火又一次被方娜勾了起来,而且一发而不可收拾,毕竟他和方娜已经两天多没有同房了,在这个暧昧的夜晚,二人同时挤在一张小**,肉体的接触立即摩擦出了欲望的火花。
林宇鹏只要欲望一来,就难以控制,这不知道是好还是坏,但现在他情欲高涨的时候,必须和方娜共赴爱河,用那温柔的河水才能浇灭他体内的欲火。
他回过身子张开双臂将方娜紧紧地抱在了怀里,激动地吻着她吹弹可破的俏脸,双手已经迫不及待地探了她的上衣襟内,抚摸着令他爱不释手的丰满雪峰,峰顶那的小红樱桃,也在他的抚慰下茁壮成长,渐渐地变成小红杏了……“老公,别这样,被人发现了会很难堪的!”方娜俏脸红得好像大苹果似的,挣扎着羞声道。
她并非不喜欢林宇鹏的爱抚,每次林宇鹏抚摸着她的酥胸,都能给她带来酥麻而又舒服的快感,她主要是怕被别人看到,还是羞涩的心里在作怪。
林宇鹏嘿嘿一笑,将嘴唇贴在方娜纤美玲珑的耳垂边,轻声道:“老婆,你的意思是先叫我锁好门,熄了灯对吗?”“唔……”方娜玉颊绯红,娇滴滴的美目秋波流动仿佛要荡出温柔的水滴,娇羞无限地哼了一声。
林宇鹏邪邪一笑,下了床来到门口,将门锁好,然后回身将屋内的白炽灯全部关掉,屋里顿时一团漆黑了,只有从窗帘缝隙射进来的月芒星辉和走廊微弱的昏黄灯光。
他二次来到了方娜的**,体内激荡澎湃的情欲使得他恣意地吻着方娜的玉体,一点一点地褪去她身上的束缚。
“老公,不能在这里哦!会把雪姐姐吵醒的!”方娜知道了林宇鹏下一步的行动,娇喘着呻吟道。
“老婆,没事,只要咱们不弄出太大的声音,她是不会醒的!”林宇鹏压上了方娜性感撩人的身体,嘿嘿邪笑道。
身体强化的结果就是欲望也膨胀了,尤其是生理需求,再遇到方娜这样独一无二的完美女人,实在是令林宇鹏难以抗拒。
方娜的身体和林宇鹏一样,欲望如潮水般的涌上来,也是难以克制,林宇鹏的话使得她放开了怕羞的心理包袱,尽情地投入到那美妙的二人世界中了。
林宇鹏又一次闯进了方娜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忽深忽浅,把体内那旺盛的、涨满的**与方娜热烈地交融着……这就好像在海边冲浪似的,一次又一次被**的浪潮推上快乐的高峰。
方娜因为害怕两人的**缠绵会把秦雪吵醒,因此她总忍着尽量不发出那诱人的呻吟声,鲜嫩红润的樱唇紧紧地闭着,憋得俏脸红彤彤的,自是令有一番风情,后来林宇鹏见她忍得辛苦,干脆就吻上了她柔软滑腻的双唇,承接着她释放出来的**……林宇鹏和方娜**欢爱了两个多小时,东方天际泛起了鱼肚白色,二人这才依依不舍地分开,但仍然保持着肉体的亲密接触,阵阵快感还在体内回荡着。
方娜照顾了秦雪一天,晚上又陪着林宇鹏**缠绵,因此到了早上便有些困倦了,伏在林宇鹏的怀里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她的身体终究是没有林宇鹏的强悍,**过后得需要短暂的睡眠才能恢复。
林宇鹏抱着方娜香娇玉嫩的身体,一点困意都没有了,回想起这几天发生的事,在脑中好像过电影似的一一呈现,现在他就好像是一只射出去的箭,已经没有了回头路,只能义无反顾地往前闯了,走到哪是一站,他自己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