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娜早已习惯了林宇鹏这种早出晚归的生活,嘱咐他几句,语气中带着牵挂和依恋。
林宇鹏和方娜闲聊了几句便挂掉了电话,车子开了二十多分钟之后,就来到了段炜居住的小区。
三人从车上下来,段炜在前面带路,来到了他住在三楼的小家。
段炜的家是老式的格局,没有客厅,二屋一厨,房子没有经过装修,雪白的墙壁,屋内家具也很简单,但收拾得很干净整洁,一看就知道这家有个勤劳的女主人。
段炜的妻子阿兰天天都在医院陪女儿段可心,因为她再过两天就要做脑瘤手术了。
只见外屋坐着一个年轻男子,约有二十五六岁的模样,穿着白色T恤衫,面如重枣,脸色阴冷,最有特点的是他眼睛生有重瞳,也就是有两个瞳孔,因此他的眼光显得深邃而又诡秘古怪。
外屋的门用一块大锁锁着,那重瞳男人就坐在门口,默默地吸着烟卷。
段炜指着那重瞳男人微笑着向林宇鹏道:“林总,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的好兄弟,冷瑞!”然后他又转头对冷瑞道:“兄弟,这位就是天穹集团副总裁林宇鹏先生!”冷瑞阴冷摄人的重瞳中射出一道诡异的精芒,嘴角边咧开一丝笑意,掐灭烟蒂,站起身伸出手,微笑道:“林总,您好!”林宇鹏亲热地和他握了握手,友好地微笑道:“冷兄弟,你好!今天还多亏了你呢,谢谢!”冷瑞目光闪烁,淡淡地道:“林总不用客气,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林宇鹏朗然一笑,问道:“唐蕊在里屋吗?”冷瑞点头道:“是的,林总您想见见她吗?”林宇鹏微笑着点了点头,冷瑞伸手从兜里摸出一把钥匙,打开了里屋的房门。
林宇鹏迈步踱了进去,然后反手将门关好。
这里屋的面积虽然要比外屋大一些,但也就有十二三平米,屋里的摆设很简单,一张双人床,一个老式立柜,一张写字台,一台21寸小电视,还有一张普通沙发。
只见唐蕊正呆呆地坐在沙发上,上身穿着一见很卡通的T恤衫,雪白如莲藕的玉臂半**背到了后面,下身穿着暗色的牛仔短裤,脚下登着一双半高跟凉鞋,白色丝袜。
她平时那闪动着聪颖智慧之光的双眸,此时却显得黯淡无光,一股淡淡的绝望和恐惧之色,令人一见便心生怜惜之意。
唐蕊一见林宇鹏从门外走了进来,美丽清澈的大眼睛里那恐惧之色更浓了,怯生生的甚至都不敢迎上林宇鹏的目光。
林宇鹏却一直在凝注着他,面无表情地站在她身前,伸出手来轻轻地搭在她香肩之声,叹了口气,道:“你要去新西兰吗?怎么不跟我打声招呼呢?还骗我说照顾你生病的父亲,你这是在逃跑啊!”他的语气中竟然带着一丝惋惜,一丝遗憾和一丝伤感。
唐蕊娇躯轻轻地颤动了一下,晶莹的泪花渐渐地从她美目中涨起,紧咬菱唇,还是一言不发。
林宇鹏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她一头乌黑明亮的披肩发,阵阵柔滑的感觉从指尖传来,他又显得很痛心地道:“还记得你那天把身子交给我之后说过的话吗?你说要终身服侍我,做我的女人,唉,这才过了几天你就想背叛我吗?”唐蕊闻言娇躯猛地一震,抬起了泪水模糊的双眼,摇头道:“没有……我没有背叛你!”林宇鹏准备开展一场软硬兼施、柔情加威逼的双重攻势,来瓦解唐蕊内心的抵抗,他微笑道:“哦?那你就是想离开我了?难道我对你不好吗?”唐蕊俏脸现出一丝惊恐之色,又摇头道:“也不是,我爸爸要我去新西兰留学,签证和一切手续都办好了……”林宇鹏冷笑道:“哦?听说去新西兰留学费用很贵呢?不过如果他用侵吞公司的钱别说是办个留学了,我看就是办个移民到新西兰定居都是绰绰有余的哦!”他的话不温不火,仿佛是和唐蕊在唠家常似的,但每一个字都带着一股摄人的魔力,仿佛能敲进她的心里。
“不……我爸爸没有侵吞公司的钱!”唐蕊极力辩驳道。
她的身子一动,林宇鹏忽然看到她的双手被绳子紧紧地捆着呢,估计是怕她在屋里乱闹或者寻短见,怪不得进来之后就一直背着手呢。
他没有再追问下去,轻轻地将她身子翻转过来,让她背对着自己,帮她将手上绑的绳子解了下来。
唐蕊娇嫩的玉腕被捆了一天,都已经有些酸麻了,林宇鹏握着她白嫩滑腻的小手,轻轻地揉捏着为她活血,心疼地叹道:“唉,你要是不急着走,就不会吃这些苦了。”
唐蕊美目终于扑簌簌流下泪来,宛如梨花带雨,她俏脸满是恳求之色地道:“林总!求你放过我和我爸爸吧!只要你能放过我们,今晚……今晚我再陪你一次好吗?”说完这句话,她满是泪痕的玉颊浮上了一抹红晕,好似刚被雨露滋润过的海棠花似的。
林宇鹏顺势将唐蕊抱在怀里,温柔地吻干了她脸上的泪水,唐蕊香娇玉嫩的身体在林宇鹏怀里轻颤着,好似一只受伤的小鹿。
林宇鹏贴在她耳边,柔声道:“你的话让我很伤心。
什么叫放过你们呀?我只是喜欢你,想让你一辈子都陪在我身边,我这里也的确需要你,因为你做秘书一直都很出色。
我虽然不能承诺将来会娶你,但我向你保证我会让你幸福一辈子,永远不会抛弃你的!”唐蕊想挣脱开林宇鹏的怀抱,可是一挣脱林宇鹏反而抱得更紧了,暧昧的语声又在她耳畔响起,但却有着字字敲进她的心里,震撼着她本就脆弱的心房。
“我林宇鹏碰过的女人,绝不会叫第二个男人碰一下!你永远都是我的人,逃也逃不掉!因为这是你当初自己选择的,如果那天晚上你不主动献身,我现在早已放过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