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您上次犯的错已经导致我们崇天国在众国家失了威严,儿臣请命前去文昊国做质子,以缓解两国恩怨。”
云仁安听清事情原委,忍住了自己想痛哭哀嚎的冲动,却又听见自己这个平日不多加关注的儿子说出这样的话来。
“这怎么可以?若是文昊国想要报仇,那你的安危就得不到保障。”
云仁安十分坦然的拒绝。
“父皇您忘了吗,儿臣与晚宁有些交集,想必她也不会让儿臣出事的。”
云仁安仔细思考着,当初殇晚宁在时就与云泽关系好,也听到消息说不久后她就要成婚了,以她在文昊国的地位来讲,云泽是不会有事的。
“待朕草拟书信一封送去。”
云泽心满的揖礼,“父皇英明!”
他走后,云仁安散了宫人出去,独自一人坐在那个象征着权利的位子上。
他与母后争了大半辈子,却没想到会是这个结局。
外面的内侍无限感慨,对着身边的小侍卫道:“你不知晓,陛下命人去民间寻了一种药,是那会让人假死一个时辰的,却没料到太后娘娘竟选择自我了解,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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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昊国——
司衣局的管事嬷嬷一大早就来到了苓妃宫中,说是王妃娘娘的婚服制好了。
殇菀之也留在了苓妃宫中,此刻正拉着殇晚宁的手。
“明日便是你大婚了,阿姐本以为这辈子都会瞧不见,没想到上天垂怜竟让阿姐亲自送你出嫁。”
“是啊,”殇晚宁挤出笑容,“若是能让汪嬷嬷一同来就好了。”
芊月在一旁垂眸不语。
殇菀之僵住,因为她想到了那个送她母亲上了路的冷情男子,那个她所谓的父亲。
殇晚宁见她呆住,手在她面前晃了晃,“阿姐,你怎么了?”
“就是想到了殇坏天。”她笑着说,却难掩眸下的难过。
殇晚宁拍着殇菀之微微颤动的肩膀,轻声安慰道:“其实我一直想说的是,你的母亲隐藏得太深,或许她就不像面上那样。”
“我知道,她就像是个坏人,但我始终不明白,就因为她坏,就要被杀死吗?”
殇晚宁不语,就让阿姐保持着对母亲唯一的幻想吧。
还有她刚刚想起,对于许久前阿姐孩子夭折的关键,那条路上的石子,阿姐对于这个还从未提起过。
也不知是否已经调查到了真相,自从阿姐说她要自己调查时,殇晚宁就没在碰过那个案子的任何相关信息。
她看着阿姐忍下心中难过,还要拼命挤出笑脸来的神态不禁感到难过。
自己这个姐姐啊,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