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造谣言,混水摸鱼,是骗子的惯用伎俩,我们一定要谨慎。
鱼在混水中看不清去向,人在混乱局面中难辨真伪。现在有很多骗子用伪装的假相掩盖事实真相,使人误以假为真,从而达到行骗的目的。
邮市之中,利用谣言制造陷阱从而混水摸鱼的事很多。谣言在邮市一传,邮人大都将信将疑,再有几个人一起推波助澜,邮人便半信半疑,谣言再广散流传,整个邮市便成为了一塘混水,也就有人开始混水摸鱼了。
某年6月底,邮市正在下跌,许多人都露出垂头丧气的样子。这天,邮市上来了一个外地人。从穿着和打扮以及身上所提密码箱上,一眼可以看出那是一个西安或兰州方向的邮人。一位小伙子走上去搭话:“先生,要买还是要卖。”那人答:“要卖点货。听说这个邮市价格最高。”
“有些什么票呢?”小伙子问。
“有些版票和盒票。”那人回答。
“拿出来看看,看了再说。”小伙子说。
“这里有一张目录,自己看吧。”那人说着从袋里拿出一张纸,上面写着几种票的名字:“孔子”五盒,“杜鹃花”四盒,“西藏”五盒,还有若干版票。小伙子一边看他的目录,一边寻思,扫一下周围,见市上没多少人,便说:“你等一等,我给你找个下家。”
小伙子急忙出市,一会儿又回来,说:“现在市价跌得很快,价格若降得下来,我就全部一枪打。一盒‘孔子’一千三百元,‘杜鹃花’一千八百元,‘西藏’一千一百元,其他版票也得比市价低20%左右才行。”那邮人不肯,小伙子便走了。
另一位小伙子又与那位外地邮人搭上了,谈了半小时,结果给价比前一位更低,没有成交。
再后,又分别来了几位,都以更低的价格与那人商谈。那人越加感到市场在跌价,而他又急着出手,要去接别人的股票。半上午过去了,也无人出高价。其间有几位邮人要去购一盒两盒,也纷纷被小伙子们劝告说:“不可以与他做生意,谨防吐出来。”到了下午,那外地人实在无法,只好以低于市场20%的价格,与一个小伙子做成生意。原来,这些小伙子都是本地邮市大王的手下,是故意把水搅混的,而那外地人的邮人便只好在混水中被人低价“摸”走了。
在邮市狂潮时分,市上流传的不仅有一般谣言,还有借内部消息、大户内幕或邮票公司内幕等传播假消息而把水搅混的。
某一团伙,在邮市上有强大的势力。某一天这个团伙在市上购进了一大批二轮生肖牛票。进价二十八元一版。而当时市场价格三十元一版。这伙人便决定把水搅混。某邮人是个集邮大户,他不参与一般的炒邮票,只是到邮价低时便进,高涨时便抛,资本雄厚。这个大户入市了,他打算购进一些邮票,因为当时正处于邮市的价格低潮时期。这个团伙的一位说客便向大户悄悄传递了一个消息:“听我邮票总公司的一位朋友说,今年的牛票印量其实并不多,只有一点二亿枚,大约与去年鼠票数量相当,这几天发行,各地都说可以大量购买,其实这是一个假相,再过一两天就没货了,市价肯定会涨。”大户说:“不见得,今年的牛票估计没少印。”那说客又说:“我两个是老朋友了,我还哄你?绝对是可靠消息。不信你看我,我都买了两个原包放起来。”这人第二天就去把货拿给大户看。大户半信半疑,果然,那天邮票公司也没货卖了。邮价开始上涨,从三十元涨到三十五元。那个团伙又在邮市上分别出动帮手收购,把价抬到了每版四十五元。过了两天,那团伙中的一位又去对大户说:“前两天我的消息该是正确的吧?”
大户连连称是。那说客又说:“今天早晨我又咨询了那位公司的朋友,他确切告诉我,二轮邮票的确只印了一点二亿枚,比鼠票还少,为的是保证第二轮生肖票继续升值。邮票公司没有留货,全部分到各公司出售,所以前几天价钱大跌。照目前这个趋势,牛票可能升到七八十元一版,说不定很快就升到每版一百元了。”为了让大户相信,说客还给大户看,他又买了两包原装。这一下大户信了。另一位说客弄来了一批货,说是非要五十元一版才卖。大户到邮市转了一圈,到处都说这一轮牛票可能也很值钱,这几天价升得很快。大户于是转回来以四十五元的价钱吃了十二包(当然包括那位说客的四包),共六万版,得了二十七万元货。但不久,邮票公司第二轮货就到了,那集邮大户大呼上当,悔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