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不太耐烦,何南不由得一怔:
“余兄怎么了?还在为比赛的事情耿耿于怀?”
“没有。”
“那余兄这是?”
何南大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趋势。就在这时,一边传来一声叫喊:
“九公子?您在这里?”
是白夜,余九点头:
“白教练,何事?”
“哦,我们王爷说您孩儿掉了东西在他那儿。他正四处寻您呢。”
白夜这句话是假的,但余九知道他是来帮他解围的。自然不好拆穿他。
“哦,原来是掉在王爷哪儿了。怪不得我一直找找不到呢。”
何南问:
“是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吗?”
“嗯,是豆包刚出生的时候他外婆送的玉佩。”
“这样啊,怪不得余兄会不开心。那你先去拿玉佩吧。我们的酒改天再喝。”
“好。”
成功的将何南他们哄走后,余九这又一屁股坐了下来。
“九公子。”
白夜还站在外面。
余九抬起头,兴趣缺缺:
“你要喝茶?”
“没有。”
“哦。”
余九又倒了一碗茶,她把茶当水喝。
白夜无奈,想到自家主子吩咐不论如何都要把面前这位带过去,他便走了进来。
“九公子,王爷在等您。”
“哦。”
余九依旧没有要走的意思。
“九公子?您听到我说话了吗?”
“听到了。”
听到了她还不动半分?白夜真是服了这九公子了。看来难伺候的程度不亚于自家主子。
脑袋转了转,想到上次的药,白夜放低声音:
“九公子,请您行行好,救救白夜吧?”
余九这次总算是抬起了头:
“你怎么了?受伤了?”
关键时刻,她想起了自己本是大夫。
白夜脸一黑,低嚷道:
“白夜现在没有伤,但是若您不去见王爷,白夜一会儿就有伤了。”
这么夸张?可是若她去见了韩亦,受伤的就是她了。
在舍己为人还是自扫门前雪之间,余九最终还是选择了舍己为人。无奈,谁让苦苦哀求她的是三番五次救她生命的人?
最后在白夜的哀求下,余九来到了韩亦的马车边。好在这时人已经没有多少,而韩亦的马车又是在一个帐篷后。有白夜放哨,并不担心会被人发现。
“王爷就在车内。”
白夜站在马车边出声。
余九嗯了一声,不情愿的爬上了马车站好。
“不知道七王爷找余九有何事?”
她话刚落,马车内就伸出一只手将她整个人拽了进去,然后,余九狠狠的撞在了一个结实的胸膛上。
“你…你…”
话没说完,唇上覆盖了两瓣温润的唇。
“九儿。我好想你。”
……
余九感觉头上一群群的乌鸦飞过,这才多久不见?怎么听韩亦的语气像是分隔了很多年一般?
“九儿…”
低沉的嗓音又在耳边响起,余九回过神,缠绵的吻又落了下来。
余九此刻正郁闷着,看到韩亦动不动就吻她她十分来气。张开嘴想咬住他舌头给他点教训,谁知被他灵巧的闪过。然后,在她的嘴里与她缠绵起来…
“唔…”
余九瞪着双眼,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滋味,真心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