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泽寒朝她看过去,原本上翘的嘴角抿了下去。
“什么事。”
“我、我好久都没见你了,上次你就职,我在维也纳实在是走不开,今天听爷爷说要补办寿宴,我专程飞回来的。”
这白莲花就差把我是为了你才回来的这几个字刻在脸上了。
“你可以不回来。”
裴泽寒冷冰冰一句话丢出去,桑暖差一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这位叫做娇娇的白莲花脸上立刻出现了潸然欲泣的表情。
然而,裴泽寒看都没再看她,偏头秒变表情,温柔不已地看向桑暖,“累不累,要不要进去休息一下?”
桑暖点点头:“是有点累。”
“裴泽寒,你要不要跟我介绍一下,这些人都认识我,我却不认识他们,而且,他们似乎对我有什么误解。”
桑暖好整以暇地看向小花园里围着的宾客。
众人脸色齐刷刷一变,没想到桑暖会当面在裴泽寒面前告小状。
不由得紧张起来。
“他们?”裴泽寒冷冰冰将众人扫了一眼,而后收回视线,“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人,不认识也罢。”
说完,牵起桑暖的手,大步朝前厅走去。
当他们经过那架黑金色的钢琴时,他脚步一顿,“打造这架钢琴的人,习惯把钢琴主的名字刻在琴盖上,做为独一无二的招牌。不是什么稀罕货,有钱就买得到。”
说罢,看向桑暖,“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