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者反应很快,立刻笑着和雷正打招呼:“雷记好。请大家(@¥)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雷记晚好。雷记。您也亲自来这里吃饭了。”
皇者说的是废话,这个时候来这里不吃饭还能干吗。
皇者对雷正恭维奉承甚至有些谦卑的讲话语气神态让我心里不由对他多了几份鄙视和鄙夷。
我站在那里面无表情地看着雷正。
雷正停住脚步,打量着我和皇者,先是扫了皇者一眼,然后又扫了我一眼:“哦,你们。也来这里吃饭额。”
雷正这话也显然有些多余,但虽然多余,他显然对我和皇者一起出现在这里感到有些意外。
说完,雷正突然面带微笑,冲我点了下头。
我同样对他报以微微一笑,点点头。
“今晚将军请易总吃饭,我送易总来的。”皇者继续低头哈腰地说:“将军正在芙蓉厅等着易总。”
“哦。”雷正不由看了芙蓉厅的方向一眼,然后又看了一眼我们刚走出来的楼梯口。
似乎,伍德今晚约我吃饭的事情雷正并不知道,似乎,雷正对我和皇者不坐电梯走楼梯有点想法。
“雷记也是将军邀请来一起吃饭的吗?您也是到芙蓉厅吗?”皇者继续说。
“哦。”雷正又是一愣,接着说:“呵呵,不是,我是今晚有省里来的客人,来招待客人的。原来伍老板今晚在这里也有饭局啊,原来伍老板和小易今晚约了在这里吃饭的啊。呵呵,好啊,好。怎么,你们俩怎么不坐电梯来呢?”
皇者说:“来吃饭的人多,电梯人多,排队,我怕伍老板等急了,和易总爬楼梯了。”
“嗯。”雷正点点头,似乎觉得皇者的解释有些合理,又看着我:“小易,好久不见了。”
“我也好久没见雷记了。”我说。
“今晚伍老板请客,我倒是很想凑凑热闹,可惜,我这里还有客人。”雷正说。
“雷记是大领导,日理万机,我和伍老板是私人约会,哪里敢劳雷记大驾呢。”我说:“当然,雷记要是屈尊,也欢迎过去喝两杯。”
“呵呵,你们去,我今晚要陪两桌客人,够呛有时间了。”雷正说。
“那雷记您先去忙。”皇者说。
“嗯。”雷正有意无意又看了皇者一眼,然后又看了我一眼,接着擦肩而过,径自走了。
“雷记走好。”皇者笑着冲雷正的背影说。
雷正走过去之后,皇者脸的笑容突然消失了,接着冲我点点头,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易总——请——”
似乎,皇者这一声招呼是说给还没走多远的雷正听的。
我和皇者直接去了芙蓉厅,推开门,房间里正坐着伍德,正坐在餐桌正间带着悠闲的表情看菜单。
看到我进来,伍德坐在那里没有动,脸带着笑:“易总来了。来,快请坐——”
说着,伍德指了指自己旁边的座位,皇者立刻过去拉开椅子。
看来,今晚这顿饭局,只有我和伍德两人。
我毫不客气地坐下,然后冲伍德点点头:“伍老板。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这是,皇者凑到伍德耳边边,低语了几句什么,伍德的眼皮微微一挑,接着点点头,沉稳地嗯了一声:“嗯,好,我知道了。”
皇者这时冲我眨了眨眼睛。
我立刻猜到,皇者似乎是告诉伍德刚才在走廊遇到雷正的事情。
然后,伍德对皇者说:“你下去,顺便告诉服务员菜。”
皇者点点头,接着冲我微微一笑:“易总,你安坐,我去了。”
我冲皇者点点头:“谢谢你亲自带我来。”
“易总客气。”皇者说完,接着出去了。
接着,服务员推门进来,开始菜倒酒。
“易总,请抽烟。”伍德指了指放在我面前的一盒华烟。
伍德是不大抽烟的,偶尔也见到他抽一点。
我抽出一支烟,点着,慢慢吸了两口,然后打量着伍德。
伍德看着我,脸带着捉摸不透的笑。
“伍老板最近挺好。”我说。
“还好,活得还算滋润。你呢,易老弟?”伍德说。
“托伍老板的福,我也还活着,似乎,也还挺有滋味。”我哈哈笑了一声。
“能看到你活得很有滋味,我感到很欣慰啊。”伍德点点头。
“听说你活得很滋润,我同样很欣慰。”我说。
“呵呵。多谢老弟关心。”伍德说。
这时酒菜毕,服务员倒的是红酒。
伍德端起酒杯:“老弟,来,为我们俩都还活得很滋润干一杯。”
“好,干——”我端起酒杯。
放下酒杯,我说:“难得伍老板百忙之还想着我,难得你请我吃一次饭。下午接到你的邀请,我着实激动了一阵子。”
“哦。是吗?看来我早该请易老弟吃饭了,看来我似乎之前有些怠慢易老弟了。”伍德说。
“革命不分早晚,客气什么,现在也不晚。”我毫不客气地拿起筷子吃菜,边点头:“嗯,这油闷大虾做地不错,味道很好,来,你也吃点儿,别光喝酒说话不吃菜啊。”
好像今晚请客的不是伍德,而是我,我开始劝伍德吃菜了。
伍德笑了下,拿起筷子吃了好一口菜,然后放下筷子:“既然易老弟胃口如此好,那你多吃点。”
“伍老板请客,胃口必须要好,必须的。”我继续大口吃菜。
“慢点吃,别噎着。”伍德说。
我看着伍德:“怎么,你不吃?这么一大桌子菜,这么丰盛的佳肴,不吃岂不是可惜了浪费了。”
“看着你吃我不饿饱了。你尽管吃,我看着你吃很好。”伍德说。
“呵呵。”我笑着放下筷子:“我是没见过世面的粗人,我刚才的吃相是不是很丢人啊。真不好意思,让伍老板见笑了。”
“如果易老弟是没见过世面的粗人,那我伍德岂不是更要是野老村夫了。”伍德说。
“那可不是,我怎么能和你相,你可是经常到国外逛游见过大世面的人。”我说。
“你恐怕也不是没出过国的人。”伍德说。
显然,伍德指的是我偷越边境到金三角到泰国的事情。
我咧嘴一笑:“我还真没有正儿八经出过国,不像伍老板,说走走,想去哪里去哪里。前些日子没见到你,听说你到日本去了?”
“我正好给你汇报下我的最近行踪呢,没想到易总易老弟早知道了。”伍德说。
“没办法,谁让我对你很关心呢。”我边吃菜边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
“不过,虽然我人在国外,但对国内的事,特别对星海的事,还是很关心的。”伍德也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然后慢悠悠放下酒杯。
“嗯,看来你是洋装穿在身,心还是国心啊,难得,难得。”我说。
“穿什么衣服和什么心是没有必然的联系和关系?”伍德说。
“也许,大概,可能。”我说:“当然,你也许虽然身穿汉服,但心早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伍德的眼皮微微跳了下,看着我,没有做声。
我放下筷子,看着伍德:“喂——伙计,老是看着我干嘛?难道我长地俊?”
“不错,你是长得俊,我想看你!”伍德点点头。
“好,那你多看几眼,别以后没机会看了。”我说。
“要说没机会看,那似乎有两个可能。”伍德说。
“是的,两个可能,要么是你没有机会看到我了,要么是我没有机会让你看到了。”我接过伍德的话说。
“你很聪明。”伍德说。
“你还是有很大的差距。”我说。
“聪明人之间谈话,我想是不用拐弯抹角的。”伍德说。
“对,直来直去最好。”我说。
“你的人在跟踪监视我还有我的人。”伍德直接说。
我点了点头:“嗯,是的。”
“回答地很痛快!”伍德说。
“操——你都通过我的人传递酒宴通知了,我还有什么好装逼的。”我说:“不过,伍老板,我也知道你肯定一直在安排人跟踪监视我。或者是和我有关的人。”
“你早知道!”伍德说。
“是的!”我说。
“我知道你早知道!”伍德说。
“但你还是在继续捣鼓这些洋动静。”我说。
“如果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