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陈抟老祖说此话时,眉头微皱穆桂英就明白,老祖这是不放心我呀!当下忙躬身答道:“弟子年幼,谨听师父教诲。”老祖陈抟这才放轻语气,缓道:“非是为师我杞人忧天,我传你道术容易,然而,宋王懦弱,北国强横。他日你羽翼丰满,放眼天下难寻敌手,若是一念之差,兴兵为乱,只怕是伏尸千里生灵涂炭,为师我可就遗臭万年了。”桂英听了这话,知道得让师父放心便道:“师父在上,徒儿也有心腹之言,不吐不快。”老祖道:“好啊,你且说来听听。”
穆桂英站直身躯,扶住老祖坐在一块大石上坐好方道:“师父啊,想必您也看到了,今世今时,我汉家百姓饱受外族欺辱,燕云十六州百姓南望而眼欲穿,契丹辽狗丧尽人性视我族人为猪狗,而当朝不以苍生为念,醉生梦死,以至庙堂之上,虎狼为官,忠贞之士,纷纷蒙难,师父呵,古话讲:习得全身艺,卖与帝王家。可如今忠勇如呼杨,又能怎么样呀?还不是被奸臣污害,空有武勇,白白葬送自己吗?”说到此,陈抟问道:“徒儿,那要依你,若是呼杨两家该当如何呢?”桂英略一思索答道:“徒儿妄言,我若是呼杨两家,倒是要学一学那权臣的手段呢。”老祖闻言,眼中精光一闪道:“此话怎讲。”桂英道:“只知自己和百姓,而不知帝心的忠臣,算不上合格的忠臣良将。师父你想,自古以来为什么帝王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