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熹见他吃瘪,面上笑意更深:“你看你额头上的青筋爆起,你一定觉得我这个人很差劲吧。老实说……
如果不是因为我和那个女大夫共用着同一具身体,你根本就不会把我从地牢里捞出来吧,就算我那时候被打死在牢里也没关系对不对?”
盛廷太阳穴突突直跳:“你到底想说什么?”
“没什么,就是有点记仇,”景熹抬手拍了拍盛廷的肩膀,“心中不愿叫你事事如意罢了。”
“景熹!”盛廷叫住她,“之前的事情我可以向你赔礼道歉,但你完全没有必要因为我而去累及无辜。”
“你这么着急做什么,”景熹笑了笑,“平时我看你挺不苟言笑的,脸上也没什么表情,我看现在你脸上的表情就挺丰富的!”
“你是在消遣我?”盛廷皱眉看景熹,语气严肃了起来,“这种事情是开不得玩笑的。”
“是吧,那我就不开玩笑了,放火的事情就交给你了,你可要办好了,不要叫我后悔把这件事情交给你。”
“…………”盛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