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三年,从上游到下游,既没找到景喜的活人,也没找到她的尸体。
……
又是一年阳春月,正是花开的最盛的时节。
都督府的后花园。
白露已然梳起了妇人发髻,此刻正牵着两岁大的儿子小冠儿练习走路。
她与孩子的终点是十步以外另一对母子,正是四喜和她一岁多的儿子忆水。
三年说长不长,可说短也不算短了。
如今白露和四喜都已经嫁为人妇,有了自己全新的家庭。
可即便是有了新的生活,心中却仍难以忘怀那位生死未卜的故人。
两个小家伙都走的有些累了,下人们便在草地上铺了一层厚厚的毯子。
于是他们的母亲便抱着他们坐在毯子上休息。
小家伙们走的累了,一被放下就开始在毯子上乱爬,间或坐起来共同抢一个拨浪鼓玩耍,嘴里咿咿呀呀的叫着,耍的不亦乐乎。
白露手里捏着一朵开的正灿的芍药,缅怀道:
“景喜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