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神秘(1 / 1)

第103章神秘

“今天一天了,你也在外面等得辛苦,还是先休息吧,娘子。”

一时间,好像还没有能适应得过来,谢婉婉的脸一直都是微红发烫的,她无措地摸了摸。

“好、好,那你呢?”

“我收拾一下东西,这不明日就要走了吗?”

秦宴笑了笑,在谢婉婉面前,他总是十分温柔缱绻。

谢婉婉闻言点了点头,她将那些散落的东西都收拢到一起,今天确实是有些累了。

做完这些之后,她便没有了多少力气,便上了床。

只剩下秦宴坐在凳子上,含笑看着谢婉婉可爱的睡颜。

而在另一边的谭春秋和仲情,好像没有这样轻松和谐的氛围。

屋子里一点动静都没有,也不见一丝风的存在,炎炎夏日,明明绿植占了小小半个屋子,仲情却无端觉得有些燥热。

“你今日的状态不对劲。”

谭春秋自顾倒了一杯清茶,仲情则乖巧地站在谭春秋的身边,一言不发。

“没有,一切都好。”

“是吗?”

谭春秋眯了眯眼睛,轻呷一口茶。

“那个秦宴,你认识。”

这不是问句,反而是在陈述一种事实,一种仲情无法反驳的事实。

钟情张了张嘴,最后只乖顺地垂下了眸子。

“不知道。”

“这也会是什么不知道的事情吗?”

谭春秋不觉有些好笑,他终于肯抬头看向仲情。

那人分明还是一副看起来孱弱不堪又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想仔仔细细呵护一番。

可是又因为对自己有所隐瞒,而觉得十分不爽。

忽然觉得头有点疼,谭春秋这么想着。

只是仲情良久的沉默之后无端的一声“嗯”,谭春秋便徒手捏碎了手中的茶盏。

那声音锐利,好似要割断仲情的某一根神经,或者是已经被割断。

他依然是那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在谭春秋的眼里,仲情就像是在巍巍高山之上的神明,而他偏是要将那神明拉入地狱,不负往生。

“仲情,你可别忘了。你今日有这番模样,是借了谁的势,又是顺了谁的意。”

“那你呢?”

仲情似乎忍无可忍,他俊朗又忧郁的面容上覆了一层薄薄的冰霜,触手可破。

“你为什么跟他们说我是你的兄弟。”

“而不是你的……”

“我的什么?”

谭春秋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倒还是令他有些意外,今日的仲情倒是出乎意料的不太听话,居然敢顶撞起自己来了。

他朝仲情招了招手,散漫地笑着。

“过来。”

“……是。”

仲情已经习惯了,习惯了谭春秋顺理成章的颐指气使,漫不经心的挖苦讽刺。

谁知道这惩罚来得格外得快,仲情刚刚走到谭春秋的身边,他的脸颊就一把被那人捏住,谭春秋的手劲从来都算不上太小,仲情不适地微微皱了皱眉毛,怎么说呢,两颊生生被那人捏得生疼。

“最近没有休息好吗?怎么眼见着脸上的肉都掉了这么多?还是说,”

谭春秋依然是笑着的表情,只是那笑容阴恻恻的,倒像是只笑面虎,惹人胆寒。

仲情被他捏着双颊,并不能出声,但也知道谭春秋的下一句要说什么。

“还是说,我没有喂饱你?”

“这几日原是本公子体谅你,那劳什子的府试虽然不难,但也给了你充足的时间准备,连伺候本公子的时间都没有。这还不算是仁至义尽?”

听到这里,仲情只想苦笑一声。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当一个男人不再雌伏再另一个男人身下的时候,居然也成为了一种恩赐,还是那个男人给予自己的恩赐?

荒谬,实在是讽刺得紧。

“可是你呢?”

谭春秋的性格脾气都十分古怪,谭家在青阳镇也算得上是大家,他们这一辈又只有谭春秋这么一个孩子,自然家里都宠着爱着。含在口里怕摔了,捧在手上怕化了,他表面上是谭家彬彬有礼的小公子,在所以有人面前都戴着一张高高在上的面具。

可唯独只有仲情知道,谭春秋实际上就是控制欲极强的变态,如果别人染指了一点点自己的东西,他能把那个人折损到灰飞烟灭。

可惜了,也只有仲情能看见,但如果可以,他更希望五年前,甚至往后余生,这一辈子,都不要再遇到这个魔鬼。

要是自己早早地知道这一点,五年前他也不会就这样跟谭春秋有什么所谓“相见恨晚”的心心相惜。

没有那么多如果,他就这样落入了名为“谭春秋”的黑暗痛苦的牢狱之中。

“你在想什么?几日不碰你,怎的我已经不重要了是吗?”

谭春秋见到仲情出神,更是气上心头。

刚开始跟秦宴和谢婉婉在一起的时候,仲情那副有些落魄的神情在谭春秋看来已经是狠狠的不爽,谁知道这种紧要关头,仲情居然还会出神。

这不是明摆摆的在挑战自己的底线吗?

他的占有欲又在诡异地作祟,甚至连自己都控制不了。

或许是下意识觉得,仲情这个人,不管是身体还是心,都该是自己的都该是谭春秋他一个人的。

越想越是入了魔,他一把将仲情打横抱起,也不管自己被茶杯碎片扎出了血的手指和茶水浸湿的衣衫。

“好,刚好你今日府试完毕,是该好好地犒劳一下我。”

仲情在天旋地转之间,居然还在思考一个问题。

“明明是我在考试,为什么要犒劳你?”

想着仲情便奇怪地挣扎起来,还没有等他说出口,谭春秋便将仲情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怎么?还想着反抗了?”

“不是……我没有……”

仲情脸上终于有了些不一样的表情,那是谭春秋所熟识的恐惧与瑟缩。

他微微摇着头,往墙角爬去,却被谭春秋一只手轻易地扯进了自己的怀里。

“还往哪儿逃?”

稍微有点满意了,谭春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