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答应你们的承诺，在你们有生之年我没能实现！”陈凡深深看了一眼九重，吐出一口闷气，转身准备离开。

看着陈凡离去的背影，沈婠婠眸子闪烁，心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忽然，她霍然追了过去，在陈凡身后道：“你去哪？”

陈凡嘴上叼着半根香烟，就这样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车来车往，一声不吭，虽然他的表情恢复了平静，只是，平静中还带着些许淡淡的悲伤。

“你忘了？”沈婠婠调整了一下情绪，道：“今可是除夕，还差五个时，“洛基”就会出现，东海人民还需要我们！”

“我们？”

到这里，沈婠婠有些担忧地看了陈凡一眼，咬牙道：“对，就是我们，你，我，还有苟虎他们！”

沈婠婠动听的声音落入陈凡耳中，我们二字犹如魔咒一般冲击着他的心神，让他身子紧紧绷在一起，似乎他再也不想看到身边有任何人离去。

“当你的生活因一个举动而被永远界定的时候，时间也因你而改变！”陈凡回过头，吐着烟雾，风轻云淡地看了看沈婠婠一眼，道：其实，有时候我经常站在别饶道德观上来审视自己，结果发现每一次的审视，却更加变本加厉的讨厌自己，我曾经无数次幻想着自己将来会成为一位路见不平一声吼的男人，但不管我是那个李欢也好，陈凡也罢，或者是现在用的名字——范海辛，可现实依然煽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

“因为你只是一个普通人啊！”沈婠婠一本正经道：“你又不是人民币，所有人又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