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珠珠的话让林南彻底懵逼了。
老板娘凶恶的看着林南道。
“怎么样,我八个女儿都是你的。”
此时林南顺手拿出一个支票本。
在上面写上金额和名字递给老板娘。
“老板娘,我已经有了喜欢的人,谢谢你的好意。”
说完,林南牵着珠珠的手,一起出了洋货店。
在这时候。
九叔在任家镇郊外的一片树林中。
他在次发现了变成僵尸的任天棠!
九叔感到惊讶的是僵尸白天活动!
按照常理来说僵尸不能白天出现。
僵尸属阴惧怕白天的炙热的阳气。
一般会选一处阴气浓密山洞栖息。
可在他眼中的这只僵尸奇了怪了。
“白天居然活动!”
九叔震惊道。
“让我摸清楚到底是什么来头。”
九叔从包里取出黑炭。
在眼睛四周围抹了一圈。
取下背上的一根驱魔箭,拉弓朝着任天棠射去。
驱魔箭乃是黄符裹住,箭身能轻易穿透行尸体。
这是那晚神箭的加强版本,是使用黑狗血画符咒裹住箭身。
这只驱魔箭射在,任天棠行走的身前。
任天棠停下脚步,仔细一看顿时大怒!
“啊!
这也没用?”
九叔惊讶道。
“看来不是普通的行尸了!”
九叔暗道。
想探明这只僵尸的来路,还是得亲自上阵。
九叔无奈的从背包,取出两颗核包泥放在口中。
这是茅山不传秘法于鬼交谈需吃泥巴做的丸子。
要是打算和僵尸和邪物交谈。
那就得吃核桃裹上泥巴的丸子。
九叔在心口上,插上几根神箭。
从树林中摇摇晃晃的来到,任天棠的面前跌倒在地。
任天棠一看九叔,双眼发黑应该刚死不久。
见他身上插着昨晚,伤他的神箭顿时大怒。
弯下腰在九叔的身上,取下驱魔箭掰断。
任天棠从地上,把拉起九叔问道。
“啵唧啵唧……”尸语,“你身上为什么有这么多箭?”
“啵唧啵唧……”九叔,“刚才遇到一个道士射了我!”
此时,任天棠感觉到活人的生气。
立刻,在九叔身上闻起来疑惑道。
“为什么你身上没有僵尸的气味?”
九叔灵机一动道。
“啵唧啵唧……”“我刚死没几天,当然没有。”
任天棠,“你这是要去哪儿?”
九叔,“我打算去任家镇咬亲戚。”
任天棠,“那正好,我们一起去。”
“好!
一起!”
九叔淡淡道。
任天棠点点头道,“你随我一起,我罩你!”
“好!”
九叔点点头道。
在任天棠转身的那一刻。
九叔也一起一蹦一跳跟在任天棠身后。
他们两个一前一后向着任家镇赶路去。
九叔从怀里掏出一把控尸旗咬破手指。
立刻施法在控尸旗末端施展定身法咒。
随后瞄准任天棠的后背飞手甩了过去。
控尸旗插在任天棠的后背上没有丝毫反应。
九叔感到纳闷怎么会没用了真是奇了怪了。
任天棠要说没感觉其实他也感觉后背发痒。
想了想,任天棠停止跳跃,扭头看向新人。
“你停下来干嘛,你过来自己动!”
“好!”
九叔连连点头立刻跳动起来到了它的前边。
他们两继续一蹦一跳的前进。
九叔思索着既然控尸旗没用。
想了想,那浸泡过公鸡血的铜钱应该有用吧。
想到这里,九叔回首掏出三枚铜钱向着前方的大叔弹射而出,三枚铜钱立刻弹向任天棠的面门上。
“铛!
!!”
三声脆响!
九叔一看,暗道。
“这可是侵泡过公鸡血七七四十九天的铜钱,竟被僵尸咬在口中嘎嘣脆的吃了!”
九叔很不服气,取出一直舍不得用的一张,林南画的定尸紫符。
贴在额头上,转着圈圈,把定尸符面对面撞在任天棠的额头上。
趁着定尸符挡住任天棠视线的时,九叔立刻施展捆身法阵时候。
任天棠淡定的伸手把脑门上的紫符取下。
他开始疑惑的看了一眼放进嘴里吃掉了。
九叔一惊。
“不会吧,连紫符都能吃!”
林南画的紫符威力巨大,就算是他也画不出这种等级的符。
现在僵尸居然把符都给吃了,看来实力真的很强很厉害啊!
任天棠看着四周围感觉这一路上奇奇怪怪的事情超级多了。
一把拉起地上的九叔,拍拍胸口道,“有我在,你别害怕!”
九叔点点头,继续往前跳,他不信僵尸有这么厉害啥也不怕!
九叔往前快速抽出八卦镜,反手挂在一颗树上,翻滚着身体。
九叔身手敏捷,好似被什么东西攻击着,这让任天棠很好奇。
九叔施展法阵侧身滚起掀开衣服里面的乾坤八卦冲撞上前。
可惜依旧是没用,任天棠什么都不怕,甭管什么法器没用!
九叔完全懵逼了,要说昨晚是自己失误,可今天的法器都加大了法力。
为什么对僵尸没有用了,真的是奇了怪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
九叔连连往后退了好几步,指着任天棠身后的八卦镜示意它去看。
任天棠懵逼的转身一看,见树上挂着一面镜子,看了看,随手扔掉。
九叔似乎现在已经无计可施,阴阳五行,八卦和一,对任天棠根本没有作用,就算自己再拿法宝出来,也无计可施!
任天棠跳到九叔身边道,“你别怕,有我罩你,你先走,让我看清楚四周围的环境,随后就来。”
九叔,“嗯,好,你先看清楚再说,这里太奇怪了。”
任天棠,“你去吧!”
九叔想了想,现在只剩下一件法器,往前跳出不远后,取出了铜钱剑。
这把铜钱剑是师父留给自己的,上面有茅山历代掌门的法力,应该能消灭僵尸!
九叔施展茅山法咒,铜钱剑飞了起来,冲着任天棠的心口飞射上前!
“噹噹噹!
!!”
铜钱剑掉落在地上。
……
“啊——————我的剑!”
九叔暗道可惜,这可是师傅留给他的为数不多的法器之一。
现在铜钱剑彻底毁了,九叔悲喜交加之际,突生尿意,从地上爬起来跳了过去,一拍任天棠的肩膀道。
“你为什么不怕这些东西?
你怕什么?
你喜欢什么?”
任天棠面对九叔的提问,想了想,淡淡的说道。
“我怕打针!
别的都不怕,喜欢听送给孙女的怀表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