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此时,李贵从檐下走来,“沈管,醒酒汤好了。”
“端进来,”沈阔答应着,一手揉着额角,感受口中那点残留的温度。
苏禾则低垂下通红的脸,后退两步离得他远些,用力地绞着手指。
李贵掀帘进来,见这情形,觉出不对劲儿,也不敢细看,解酒汤搁在案上便忙忙退了下去。
待脚步声再听不见时,苏禾才又发作,但心绪较方才已平复许多,只喘着粗气问他:“沈阔,你该不会心里真对我有什么龌龊的想头吧?”
沈阔冷哼一声,抬起那双狭长凌厉的眼看她,似在讽刺,“你太高估自己了,后宫不缺美人,像你这样姿色的咱家见得多,方才咱家不是同你说过么?咱家有更好的法子助你笼络圣心。”
只见他漫不经心地端起茶抿了口,又道:“皇上喜爱擅风情的女子,你还很欠火候,若不想被宠幸一回便抛之脑后,便要下点功夫,方才你吻得很不好,不过……咱家可以教你。”
教?这样的事儿还要他来教?他怎么说得出口?
“不必了,奴婢看过避火图,不再需要人教这些,”她原想请惠妃教的是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