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川河边,我又碰到了白胡子月老爷爷。
他跌了一跤,整个身子都陷进了无边无尽的曼珠沙华,红绳缠了他满头满脸,很是滑稽。
“哎呀!曼珠沙华都被老夫压倒了!”
我看着他惊慌失措地原地打了个滚儿,又压倒了一片。
“……”
我伸出手,把他扯了上来。
月老爷爷来不及跟我说上话,扒拉下身上缠着的红绳,趴在东倒西歪的彼岸花旁,哭丧着脸道:“被老头子我压倒了这么一大片……作孽啊!这可怎么办!我该怎么交代……”
傲天有那么凶吗?虽然曼珠沙华成片绽放,鲜红似血,是他费了法力点化而成,但这么一小片——
应该不会那么严重吧?
而且傲天对月老和孟婆这一对还是非常纵容的,对他们几百年来的爱恨纠缠睁只眼闭只眼。
我斟酌着开口:“月老爷爷,要不就说是我弄的……”
“这怎么可以!”月老的胡子气得吹了起来,“这是孟孟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