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如此强势霸道的柳寒烟,美妇人完全不知所措。
她可以很清楚地看到柳寒烟眼底里的恨意与怒火。她更深知柳寒烟从学习过一些功夫,她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
“住手!”
忽然!柳源生厉声咆哮吼道:“贱人,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美妇人恢复了意识,用力挣扎了柳寒烟的束缚,然后跑到柳源生的面前,放声大哭,要死要活哭诉抱怨地:“老柳啊,我不活了我,我不想活了。
你让我去死吧我。她、她居然敢打我,这要是传了出去,你让我的脸往哪放啊。呜呜…从来都没有人敢打我,你这个好女儿居然当着这么多饶面打我,我死了算了我。”
“呜呜,你要为我做主啊,如果今这贱人不给我下跪道歉,我就死掉算了。”
看着沈秀蓉不要脸表演着哭诉着,柳寒烟冷漠地看着这一幕,丝毫没有因为自己打了她而自责什么。
一旁的杨凡双手环抱于胸,坐在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好了好了,你放心,我一定让她向你道歉的。”柳源生抱着美妇不停宽慰着她。
看得出来,这柳源生对这个沈秀蓉很有心。
可是,柳寒烟也算是彻底看出来,自己这个女儿在柳源生的心目当中,却是不及这个三上位的女人。
一旁的福伯更是急得满头大汗,不知所措。
福伯在柳家生活了几十年了。柳寒烟是他从看着长大的。
而且这孩子心性善良,对待人细心温暖,虽然外表看起来冷冷冰冰的,实际上她的内心比谁都要火热。
现在这个局势,他看得出来柳源生已经彻底动怒了,一旦与家族决裂,那就意味着柳寒烟很有可能离开这个家,从此都不会回来的。
福伯虽是个外人,但毕竟在柳家生活多年,不愿意看到他们之间父女决裂的画面。
“呵呵,贱人,你现在可真是越来越有能耐了?你知不知道她是谁?她是你的继母!你连你继母都敢打,你是不是要连我这个做父亲的一起打呢?”
柳源生面容狰狞,瞪着充血的双眼冷冷瞪着柳寒烟。
那情绪波动的行为举止,以及他无情的言语,让柳寒烟看来,所有的亲情仿佛在这一刹那间变得如此脆弱不堪,如此陌生。
“贱人,亏我费尽心思帮你服了人家姜家帮你做媒,可你倒好?不吭不声的就把人家姜少爷给拒绝不,还把人家给打残废,现在还带个野男人来我们柳家示威,你的良心都去哪了?”
沈秀蓉不依不挠,眼神阴毒,毫不顾忌当众羞辱着柳寒烟。
仗着柳源生给她撑腰,她更是变本加厉,希望能把柳寒烟赶出柳家。
只要柳寒烟脱离柳家,整个柳家就会落于她一人之手,到时候由她的儿子来继承柳家,这早就是她当年设好的阴谋。
“老爷,姐也不是有意的,而且据我所,姜家那位姜少他生活作风……”
“福伯!”沈秀蓉阴毒的眸子狠狠瞪了福伯一眼,眯着双眼冷冷地看着他,咬牙道:“福伯,你也是在我们柳家生活多年了,我们柳家自问对你也是问心无愧,现在这个贱人不仅把我们柳家往火坑里堆,刚才你也看到了,她还打了我。
难道你想护着她不成?想替她话吗?”
“我……我……”福伯脸色黯然地低下了头,他心里明白这沈秀蓉如今在柳家地位不可替代,若是把她招惹了,他在柳家的处境可就不太好了。
于是,他只能眼睁睁干着急看着这一牵
杨凡坐在椅子上,从进门到现在他都没有开口过一句话。
只不过,让杨凡颇为不爽的是,他不招谁不惹谁,还落了美妇一顿臭骂,他是下作的野男人。
骂一句两句,杨凡还可以容忍。
但,她咄咄逼饶气势逼迫着柳寒烟,这让杨凡于心不忍,甚至心下有些心疼柳寒烟的处境。
“呵呵,这位就是你的野男人对吧?”
就在这时,沈秀蓉不依不挠,扭着妖娆的腰枝冷笑走到杨凡的面前,指着杨凡的脸一脸不屑冷哼地:“我还以为贱人你品位有多高呢,原来也不过如此,像这种下作野男人,满大街要抓一大把。”
这话的时候,沈秀蓉故意在杨凡面前昂了昂高傲的脑袋,眼神鄙夷不屑,从杨凡的打扮跟穿着来看。
他全身上下所有加起来也不超过三百块钱的,在沈秀蓉眼里,简直就是垃圾!
“如果我知道你是这种品味,这种下作的男人,我可以让你随便挑的。”
沈秀蓉眼底带着嘲讽之色望着脸色发寒的柳寒烟。
然而,就在沈秀蓉话落等待着柳寒烟愤然离去。
可惜,她失算了。
杨凡却是拍拍衣服上的尘灰站了起来,面带笑容看着沈秀蓉,眼底闪过一抹精光,眼神猥琐地在沈秀蓉那曼妙妖娆的体态上扫来扫去,仿佛在捕捉着什么。
“我这个人有个毛病,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