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司联盟出面,和楚东的带领一下,一场自救,在大陆各国,积极展开。
引大江大河的水,这个工程,只是浩大,但是最为原始的方法,相对来说简单容易了许多,只要大量人力,不断地挖沟就是了。
但是井打好以后,如何取下面的水,这是个问题。
楚东知道,现在的科技条件限制,水泵这种东西,根本不要去想,最后楚东决定了,大江大河的水,引来以后,主要用于灌溉农田,而井水供人饮用就好,这是现阶段最好的方案。
纯供人饮用,人和作物用不同的水源,还解决另外一个问题,就是饮水卫生的问题,按以前的习惯,大家都是取大江大河的水,直接饮用,虽然原始社会,没有那么多的污染,但是依然还是不卫生。
而井水就不一样的了,以现在的自然条件,就是天然的矿泉水。
随着应对旱情的生产自救,又有两种东西,在大陆各国出现了,并且积极的推广下去。
一种就是水车,一种就是辘轳。
这两种东西出现,虽然原始,但也让人们甚为称奇。
“这太神奇了,这样可以省不少力气啦。”
“是啊,又是楚东头领,不,还有祭司们,他们都是神派来的!”
阿律让开始的时候,对于帮助人类,度过这次难关,还内心有些微词,可是经历此事,让他听到大家的声音,他内心受到了触动。
“这些就是人类啊。”
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神族的人,要打压人类。
可后面又一转念,他马上收回了想法。
“呵呵,这世界,本就是弱肉强食,适者生存,人类?
与我族何干,这次如果因为我族要生存在这片大地一段时间,本祭司才不会出手。”
想到这里,带人准备回去。
但是他发现,此时总部那边回不去了,非常生气,直接过来找楚东。
“楚东大人,我怀疑你是故意的。”
楚东不知道他这话从何说起,道:“大祭司,你这话怎么说的,我故意什么了?”
阿律让哼了一声:“为了让人类度过灾难,引来的大江大河之水,可是我们那里,从此也有了水患,你是不是早有预谋?”
现在天气大旱看不出什么,一但年头没有那么旱了,或者更极端的雨天,联盟的总部,四面都是沟渠包围,只会泡在一片汪洋之中。
这让阿律让听到察尔的汇报,非常生气。
察尔虽然别有用心,可是这次他报告的事情,也是事实,无非是这话,看他从哪个角度说,在不影响事实的情况下,察尔当然尽可能地挑拨,现在不打倒楚东,他心里过意不去。
“楚东啊,这次我可真没想整你,可是整你的大好机会,就在眼前,我是不会错过的。”
阿律让不知道察尔心里的小九九,却也看到了事实,自然是当面质问起来。
只是他说这话,还真是有些冤枉楚东了。
楚东还真是没有考虑这么周到,楚东虽然有能力,却不是万能的神,就算是万能的神仙,还偶尔有法术失灵的时候,更何况楚东本身也是凡人。
对于这质问,楚东马上辩解起来:“大祭司啊,你这话就说得不对了,当初怎么引来江河水,是大家商量的结果,你们不是也参与了么?
虽然有考虑不周的地方,可是这事怎么能全怪我一个人呢?”
“我……”阿律让一下子语塞起来,顿了一下,后面露出气急败坏的表情:“我说不过你,但是这件事情,你必须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
楚东也知道,现在联盟总部,四面都被沟渠包围了,换了谁也会不乐意,虽然他们到底是魔族,但是眼下面对天灾,大家应该放下争端,先度过灾年不是么?
想了想,楚东道:“这样吧,达尔国的烈焰城,可以做为临时的总部。
毕竟现在争霸的各国,只有达尔国是中立的,联盟总部,暂时搬到这里,没人会有意见。”
“烈焰城?
不不不,那里太小了,我想要达尔国的大梁城。”
阿律让直接提出,要最富庶的大梁城。
这让楚东有些为难。
最后楚东决定,不如大家各让一步,大梁城肯定不能变成他们的总部,到是和无名接近的天波城,可以让他们当成新总部,这里相对来说,也是一人富庶的地方,只是不及大梁城那般繁华。
“所以大祭司啊,我们各让一步如何?”
阿律让沉思片刻后,道:“好,就天波城!”
联盟总部搬到了天波城,让察尔想整楚东的计划,又落空了,他非常不服气,悄悄地跑去了烈焰城。
他想好了,分别蛊惑和游说,烈焰城主和大梁城主。
对于烈焰城主靳凡,他当然要说是楚东不想让总部设在这里,至于大梁城,他就是买好,说成楚东想要让联盟过去,这样就可以削弱城主陶明的实力。
楚东并不知道,暗中那察尔,又搞起了阴谋诡计。
毕竟此时,他的目光正关注着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身上。
时势造英雄,当时的比丘国未被瓜分以前,南郑所部,有一个叫伍新南的人。
是他当初主导了崛开上游之水,在北方大地,形成一道天险,他对于治理河道,本身就有一道经验,如今寒林强势回归下,故国已亡,他流亡到了达尔这个中立国,想找机会,替旧主一雪前耻。
如今逢上这天灾,他的经验正好派上用武之地,不但如此,水车的出现,和此人有莫大的关系,可以说楚东只是稍作引导,水车的初形,就经由他手设计了出来。
而此时的伍新南,正在一处高高的山顶着,若有所思。
“要是有什么办法,可以让逆流而上,山中的林木也可以减少干旱了吧。”
此时楚东正在找他,想让他这方面的技术,更加发扬光大。
到了山上,正听到他发出这样的感叹。
一边感叹伍新南苦笑起来。
“这怎么可能,我又异想天开了,这水怎么可能往高处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