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大元投资有他拓跋余的巨象投资和华章基金。
整个大秦股市会更加的健康,可是没有了张朱药房,那问题就严重了。
以后,他后宫中众多嫔妃的延寿丸和驻颜丹怎么办?
高价从北川进口?
还有元和真的迁走了,那么大秦帝国只能生产八九年前那些低等级的殖装和机甲。
以后,大秦禁军怎么办?
北府军怎么?
烈阳军怎么办?
北衙卫怎么办?
此刻他在想到问题的严重性,急忙道:“小武,孤不是这个意思,你就给出一点股份出来,不至于哈?
这样吧,大元可以离开,其他两家可继续留在大秦境内,你把元和和张朱交给大秦帝国来经营,每年给了利润的百分之二十,我把河西行省划给你。
这样如何?”
张武笑笑,站起身来,他不想给这个脑残说话了。
以前觉得很正常,怎么这次多久时间就变成了这样?
他都怀疑面前的拓跋余还是三年前那个英明果决的拓跋余了?
以他的属性探查,眼前的拓跋余不会被人夺舍。
还是那个人。
从历史上看,很多人前期都很睿智,到了后期,就变得昏聩无能了。
一个年龄大了,人老糊涂了。
但是也有很多人,是由于环境变了。
还有原因一下子就变得莫名其妙地昏庸了。
至于其中的原因,还是由于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的缘故。
听说在这三年来,拓跋余没有了什么管束和敌对势力的威亚,他也放松了自己,整天交结豪右,纵情声色。
整天的走狗溜鹰。
已经没有了以前敛翼待时的耐,没有了忍辱负重的心机。
没有了卧薪尝胆的狠辣。
没有了等候风云的睿智。
看着张武不屑地起身准备离开,他有些拿不住了。
他的两名亲卫拦在大门口。
手按住腰间的刀柄上。
拓跋余身边都是一些什么人啊?
光影一闪,两颗人头咚咚地掉落地面。
陈苏娇媚的身影,宛如惊鸿一瞥,现而复逝。
拓跋余和其他亲卫惊愕地睁大眼睛,呆呆地看着地上的两具无头尸体和滚落在一边的头颅。
拓跋余诧异着,迟疑着,怔怔地看着张武。
虽然他知道是某一个高手出的手,但是如果没有张武的首肯,那个高手绝对不会出手杀了他的两名亲卫。
现在的张武已经不屑于对他动手了。
不是是源于他的骄傲,而是源于别人在他的眼睛里根本不值一提。
张武高大俊伟的身躯站在门口停了下来,他缓缓地转身,凝视着拓跋余,轻声道:“你的人太没有规矩了。
请你不要再触碰我的底线了。
否则,我给你的我悉数拿回。”,拓跋余浑身一颤,原来自己在他的眼睛里还是那一条软脚虾啊?
自己说的话,他根本就没有在意,他只按照自己的意志行事,谁也左右不了他。
说完,张武向前继续走,来到门外,看着张武出去了,拓跋余刚刚长长嘟舒口气,这个魔鬼终于离开了。
我不想再看见他了。
突然,这时候,张武再次停步,转身,看着着脸色有些苍白的拓跋余。
道:“明天一早,对罗米慈展开总攻,你站着指挥台上,让每一个禁军士兵都看见你。
这一仗关系你以后是否能真正在大秦立下足。
虽然我不看好你,,但是不心疼你治下的大秦子民。
他们何其无辜,十一年前,我江南行省望京城居住,我是哪里一家制研所当学徒,我的理想就是当一名殖装工程师,把我的妹妹养大,看着嫁出去,然后我找一个邻家姑娘。
好好的生活,把我精力和智慧献给这片大陆,献给大秦。
可惜,老天,大秦不给我一寸立锥之地。
无奈之下只能拔刀,现在也同样如此,你给我活路u,我也同样给你活路。
否则,拔刀。”
拓跋余心头咚咚咚的狂跳不已。
颤声道:“大相,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张武心头在想,你知道个屁。
战斗在大白天开始,罗米慈的龙族十字军团,余下的六十多万大军,正面对上了禁军第三师三万三千精锐武士。
天空上是六百架重型轰炸机,以极为精准的方式,以地毯模式,平碾过龙族营地。
此刻,罗米慈呆呆地看着他周围亲卫在饱和性炮火狂轰滥炸下,断肢残臂到处都是,他的脚下很粘稠,几乎迈不动步。
他面前是一步步冲来的大秦帝国禁军第三师的士兵。
他的周围已经没有了人了。
他没有想到自己的一念之差,导致了全军覆灭啊。
自己被那个古丽娜珈的人给害死了。
为何大秦能够掌握对付自己的方法?
为何他们的重炮可以炸毁我们以古法编制的古龙族防御墙啊?
为何他们也能绽放古龙血脉,毫不费力地击溃我们的龙族十字军武士?
整整一百万强悍的龙族十字军武士啊?
怎么就能失败得如此的彻底呢?
一场大战不到两个小时就宣告结束。
严格来说,不是对战,而是一方对另外一方的无情屠杀。
站在指挥台上的拓跋余吃惊地看着这一幕。
他现在知道张武对大秦帝国究竟有重要了。
有了他,就有了能够无限复制的强大力量。
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当罗米慈被押到他的面前的时候,他有些恍惚,在十一年前,他去觐见过罗米慈,那个时候,高高在上的教皇掌控着奥斯曼帝国和强大的龙族十字军,那个时候的大秦帝国战战兢兢地活在别人的阴影之下。
而此刻,这曾经高高在上的龙族教皇被推搡着,强行按倒在地,跪在他的面前。
罗米慈屈辱的强撑着,昂起头,狠狠地瞪着他。
即使此刻罗米慈被迫跪在他面前,他还有些害怕曾经的那个教皇,他不敢首先开口。
只是对视着罗米慈。
“拓跋余,你吃了熊心豹子胆。
敢绑我?
你疯了吗?”
罗米慈昂头狠狠道。
拓跋余身体微微一抖。
长长地呼出空气,鼓足勇气,道:“罗米慈,你已经成为我大秦阶下之囚,还敢如此狂暴?
你难道知道死字怎么写吗?
哼!
你知道吗?
现在你的老巢已经被我们大秦占领,你的老窝已经被我大秦给端了。
哈哈,你还敢狂?
哼!
我会把你囚禁一辈子,到死为止,哈哈。”
拓跋余指着死命挣扎的罗米慈。
哈哈大笑道。
“我呸!
就凭你,要不是那个天煞的恶魔张武,我会这样,哼,下辈子,老子绝对不放过他。
哼,”张武此刻站在禁军士兵堆里,与士兵一起收拾战场,偶尔看看远处指挥台上拓跋余和罗米慈。
禁军督将王能站在张武的身边低声问道:“大相,我想去大雪山,我不想呆在大秦,那个拓跋余不靠谱。”
张武笑笑,擦擦额头的汗水。
“可以,你把心腹带着。
一起辞职。”
王能挠挠头低声道:“人有点多,可能是三万多一点?”
张武扯扯嘴,沃日啊,你一个师也才三万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