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千架重型运输机盘旋在上京城上空。
陈七月和乔琳娜并肩站在波旁宫城楼上,看着遮挡着整个天空的大型运输机。
张武答应给了乔琳娜和陈七月,北府军和伏尔加军团和古格军团三大军团各三十三万套第十二代殖装机甲装备,不到两天时间,运送机甲套装的大型运输机就来到上京城上空。
乔琳娜好陈七月都有些吃惊,这个效率也是没谁了。
她通过步话机与前来交接的军官联系好,运输机队在这里呆三天时间,换下来的第七代和第十代机甲殖装沿路运回。
机甲殖装一代的技术差距足以能够造成碾压之势。
所以即使北府军仅仅就是更换一个代际级别的机甲殖装,也让陈七月激动莫名。
虽然她更想得到的是张武嫡系普遍使用的修炼配剂。
如果有这种配剂,北府军人人都是化神境,那将提升多大的战斗力啊。
可惜啊,不是嫡系啊。
奥斯曼帝国的军队就更是只能想想而已了。
乔琳娜很是满意,原来想着自己能够获得第九代或者是第十代就很了不起了,谁知道张武直接就给了她第十一代的机甲殖装。
而且还是量大管饱,给了六十六万套,两个大量级的军团配置。
这一招真是惊吓到了她。
连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丢掉了某段与张武有那种关系的记忆了。
两人安排好相关的接洽手续,就回到秘殿。
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她们商量着办。
还是两张小独凳,一张小茶几。
两人就是喝清茶,虽然没有什么好吃的,但是她们以为话题还是最好的菜肴。
两个无话不谈的女人,有说不完的八卦。
“你说,那个陈菲有什么好的?
怎么就让那个人那么久久不能忘怀?”
乔琳娜美眸兴奋地看着陈七月。
她今天的心情相当的不错。
毕竟今天获得了远远超过她希望的大礼包,是那个人给她的。
陈七月满脸的绯红,她也很兴奋,张武能够坦然地武装北府军说明了他不会对北府军下手了。
她不想离开军界,不想离开她毕生奋斗的北府军。
也许她能待在北府军的。
“谁知道呢,那个时候,那个人还是一个小弱鸡,遇见了陈菲,是陈菲为他引来了一条通天之路。
他对她,可能是感激多余爱吧?”
陈七月隐秘地以为陈菲没有自己漂亮,那个人对自己都是针尖对麦芒,仿佛没有一点男女之间的那点儿需求。
那就是一个石头人,坚硬得很,不可能对女人做出什么爱情方面的承诺和情绪上的表现。
魏谨言那个小女人不是使出浑身解数也不能让那个人给她办了,这说明对那个人在这方面使劲没啥鬼用的。
乔琳娜摇摇头,抿嘴笑,道:“哼,我觉得啊,那个人不简单,他喜欢的人啊,一定是那种像苏媚一样内敛的小女人。
可惜,我们两个都不是那样的女人啊。
不过,陈菲也是一个很内敛的女人,只是有些调皮的样子,还是一个戏精。
也许那个人就喜欢那样的调调呢?
我很了解那个陈菲的。
确实是一个能够迷死人的小狐狸精,连我这个女人也对她有说不出的好感呢,还不要说男人了。”
陈七月在这方面很的弱智,她也感兴趣。
所以,他赶忙转移话题,“其他三大军团,你准备怎么样处理?”
听到陈七月说起正事儿她就有些兴趣缺缺的,虽然乔琳娜她自己也没有什么男人,但是很喜欢这样的话题。
似乎她聊男人一天天的都不带累和烦的。
消费男人确实是她的一大爱好。
“哎,有两支强悍的精锐军团我还怕他们是不?
他们没有任何选择,只有跟着我,毕竟我是唯一的合法继承人。
不过,我给了他们台阶下的。
放心吧,不到十天,他们就会眼巴巴地回来给我下跪的。
咯咯。”
陈七月心一动,问道:“你是怎么做的?”
“很简单啊,我派人把他们的家属都送过去了。
当然也是军团长副军团长级别的,要叛还归在他们的一念之间。
我不嗜杀。
对兽人都很好,,我喜欢生意人,给奥斯曼人有一个富裕的人生,他们何乐不为呢?
我让他们的家人带去我的书信,愿意归顺的,爵位提升一级。
不愿意归顺的,轻便,我送钱。
一切在他们的选择。”
陈七月心道,这个女人也确实有手腕,难怪那个人会对她信心满满的。
回答了陈七月的正事儿,乔琳娜的八卦之心有熊熊燃烧起来。
“七月,你的姿色也不错,有没有想过勾引一下那个人,只要你是他的人了。
你的父亲和你都将鹏程万里啊。
不是说你父亲可能会因为失败而回自绝生路,可是如果他有了一个如那个人一样的女婿,你说是不是他一生最令人骄傲的成绩呢?”
陈七月心以凌,她何尝没有想过,一是由于自己害羞,第二是因为自己对那个人虽然说不上讨厌吧,但真没有那方面的想法,有些提不起劲来。
也许是没有接触过的原因,虽然在特训基地的时候,有过很长时间的接触,当时自己也是没有这方面感觉的。
她也曾经怀疑过自己有个那方面的冷淡,还是自己的整个心思都放在建功立业方面了呢?
她说不上来。
乔琳娜见陈七月不说话,还陷入了沉思,就知道这里面有故事。
但是聪明女人从来不直截了当的,于是她开始讲起第一次见到张武的印象。
“七月,我不知道你和她发生过什么事情,不过,我觉得那个人还是很男人的,我记得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还是一个小角色,来到我们奥斯曼帝国,就是菲力城堡。
咯咯,真有意思。”
陈七月好奇地看着乔琳娜,听她说起了她与张武的交往过程,包括张武几次营救她的过程。
她对张武的观感等等。
陈七月听着听着,心不禁一颤。
眼睛有些湿润,那个时候的张武该是多么的难啊,是什么东西支撑着他一步步走到今天。
究竟是什么给了他那样的力量啊。
自己的父亲究竟在那个时段的张武做了些什么,他该多绝望啊。
就是在那样的绝境之中,他竟然坚强地走到了现在。
她在想自己的父亲是不是罪有应得啊?
杀了对那个少年人最好的女人,这是在作孽啊。
即使这样,那人也没有对宇文及的家属和对陈慕白动手。
她相信以那个的个人武力,刺杀陈慕白应该不是什么难事的,自己的父亲总是在拿他的亲人和朋友威胁他,他默默地承受着,不敢交往女孩子。
就是害怕伤害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