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四个人吃了一顿算是比较安静的晚饭,宋姨的态度始终不冷不热,但是顾及面子问题,起码的待客之道还是有的;至于姨夫,这么多年来,只要有我在的场合,他本就话不太多;而我呢,在这个家里则一直有一种被压抑的惯性,自然也不会特别主动和开心地分享什么;唯一一个既得体又自然的人就是董宇宽了,没有寡言,也不会聒噪。我看看董宇宽,突然有些抱歉把他拖进我们家这个诡异的气场中,也开始有些怀念和他父母在一起时的氛围。
吃过饭后,宋姨仍执意不让我和董宇宽帮忙洗碗,我索性决定带董宇宽去我们这边最热闹的商业街转转。
一年未见,一切还是老样子,宽阔的街道,熙攘的人群,整条街散发着华美神秘的欧式风情,在灯光的映衬下显得庄严肃穆又不失流光溢彩。我看着这些很多在我出生之前就已经存在的建筑,忍不住感慨,它们在这里见证了多少人来人往,悲欢离合。
“总是听说这条街,今天终于来了,真漂亮,好像来到了欧洲一样。”董宇宽欣喜地边走边看。
“是吧,我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