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
陈天养当即就让梦璃开了一张五十亿的支票。
他想要窥探天师度，自然不是好奇正一门派的法术，而是天师度中传承着的记忆。
当年正一门派开山老祖张道陵创建天师度，传承天师法力，以保正一香火。
但至于天师度中传承记忆这点，陈天养觉得另有蹊跷，这便是他想要查看天师度的原因。
梦璃递过去支票，这一操作直接给老天师看傻了。
五十亿说给就给？！！
他还以为像其他那些富豪明星、企业家等等，来龙虎山捐款操作，立人设。
一顿操作猛如虎，到最后落到自己口袋里的没几个子。
老天师突然感觉五十亿好像要少了。
但老天师毕竟是老天师，修道之人，自然高风亮节，心境与普通人不同。
“陈董事长既然如此豪爽，我自然也不会吝啬。”
说罢，老天师气息一凝，手中掐着符印，嘴里念叨着咒语。
嗡——
金光附体，神光闪烁。
强大的气流吹的毛发直飞。
这种力量与其他五界完全不同。
“这便是天！师！度！”
说罢，上方金光凝聚，空间扭曲。
仿佛空间破开一个口子。
一位浑身凝聚金光的老者从破碎的空间中走出来。
“张道陵？”陈天养困惑道。
眼前这位老者浑身金光焕发，一股超然于天下的气质让人惊叹不已。
听到陈天养喊出“张道陵”的时候，那道光影老者微微一愣，随后自言自语道：
“我的出场方式好像不太对。”
随后他在众人的注视之下，又回到虚空裂缝之中，重新出场一遍。
只不过这一次他出场的方式非常特殊，而且出来的不止他一个。
只见老者倒骑一头金光老牛，从裂缝中走出。
见状，陈天养都不由得震惊张大嘴巴。
“老子！！！”
倒骑黄牛。
这种事情在华夏历史上也只有老子，后人也没有敢去模仿的。
这下陈天养是彻底震惊了。
哪怕是见到耶稣，他也没多惊讶，毕竟是希望宗教。
但老子可不同了。
但问题也来了，老子为何会出现在天师度中。
虽然后来的道教思想都建立在老子所著的《道德经》上。
可道教与道家还是有很大差别的。
道家是哲学，而道教是宗教，二者无论是观点与形态上都有较大的差别。
追溯本源，正一的确是和老子有关系，但浩如繁星的历史长河中，也未见老子与正一有什么联系啊。
“这……”
陈天养实在有些愣住了。
“少年郎，看来你已经见过耶稣了。”老子开口道。
陈天养点点头。
“其实，凡界之中拥有三位人皇，你的嗅觉很敏锐，发现了这个世界的三处端倪。”老子称赞道。
三位人皇？？？
人皇其实和其他位面的魔皇、天帝、妖王等等其实都是一样的，并没有规定数量，一切都是由凡界界主做主。
“那凡界本源究竟在何处？”
“界主有令，你必须通过三位人皇的考验才能得到凡界本源，凡界本源全权由界主掌控，我们三位人皇也完全对其不了解。”
老子悠悠说道。
“考验是什么？”陈天养直接问道。
“耶稣对你的考验是轮回，我便是——法！”
霎时间，整个天地充斥着无数条流光细线，无穷的力量凝聚成一个巨大的七彩光团。
“这是……法之本源！”
陈天养早在沧澜大陆的时候就领悟了法之本源，但自己所凝聚的法之本源只有拳头大小。
而老子所凝聚出的法之本源，充斥在整个大殿之中。
这不是实力的差距，而是境界！
陈天养感受到老子爆发出独属于凡界的力量，不是元力也不是魔力等等。
如果真按照力量的强弱来算，老子的力量或许还不及沧澜大陆的渡劫修士。
但这种境界层次上的差距，陈天养感觉远胜天帝！
“这就是……人皇的力量吗？”
凡界虽然是六界之中最弱的一个，但人皇的境界当真恐怖！
如果拿老子的法术造诣与天帝相比，简直就是降维打击。
“精妙！震撼！”
陈天养评价简单，但心中却非常震撼。
“陈仙帝，你能找到法之本源的核心吗？”老子坐在黄牛背上问道。
“法术的核心是法之本源，法之本源的核心吗？”
陈天养喃喃自语，他以为法之本源便已经是最核心的东西了。
被万千法术流光包裹，陈天养凝聚出自己的法之本源。
把自己的掏出来，和老子的一对比，如同金针菇与金箍棒一般的差距。
陈天养只能安慰自己，法之本源不在多，而在精！
法之本源的核心，到底是什么？
陈天养反复推敲。
他尝试触碰老子的法之本源，但每次接近后，这些流光都纷纷躲避。
他按照法术的运转，来尝试牵引，数次后依旧无果。
“为何如此……”
陈天养双眸微闭，四周仿佛也随之陷入黑暗。
心中反复思考着。
“道 冲 ， 而 用 之 或 不 盈 。”
“渊 兮 ， 似 万 物 之 宗 ﹔ 湛 兮 ， 似 或 存 。”
“吾 不 知 谁 之 子 ， 象 帝 之 先 。”
……
陈天养思考之时，心中不自觉就浮现出了道德经的这一段。
“我知道了！”
陈天养忽然睁开双眸，周围黑暗破碎。
看着大殿之内，流光溢彩，华美无比。
“道法天成，天乃本心！”
陈天养手指一动，万千法术流光围绕着陈天养手指转动。
原本抗拒的法术本源，现在全都围绕着陈天养旋转。
“法之本源的核心是意念！”
陈天养抛弃掉所有教条，完全凭借心中所想来操控这些流光。
“世间万般法术，其实皆由本心而出，恭喜，你悟道了。”
老子张口说道。
“那我算是通过考验了？”陈天养问道。
“嗯，不愧是陈仙帝，难怪能够得到耶稣的认可，现在你可以前往下一站，寻找最后一位人皇了。”
老子微笑致意。
“其实……我还有一个问题。”陈天养道。
“你是想问为何我会存在天师度之中？”老子看破了陈天养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