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安静了很多,也没去书院,安静得楚天骄以为我患上了抑郁症。
他早上跟我说看看日出,中午跟我说看看白云,晚上跟我说看看日落。
烟花间那个女人开了一间早点铺子,没有多好,一个棚子八根柱子,但吃饭的人不少。这是一天夜里楚天骄把我从床上拎起来问我到底怎么了,我什么都没说后,他就拎着我去了那女人的铺子对面干坐着我才知道的。
那时天都没亮,铺子也没开,甚至月亮都还在,我困得直打哈欠,他倒是不困,眼睛炯炯有神。
“你现在已经不需要睡觉了吗?”我揶揄。
他忧心忡忡地看夜色,可夜色一片漆黑,连个鬼都没有,这时候,马车的吱呀声就显得有些渗人。
一辆马车慢悠悠地驶进巷子,停在我们前,我不敢喘气,他倒是敢,呼哧呼哧的,生怕别人不知道这块坐了两个活人,大晚上坐这,那不是有病吗?可不能让别人发现,流言蜚语的传播速度可快了。
不错的马车上下来一个不错的男人,去敲那扇不怎么样的门。美丽的姑娘困倦地打开门,眼睛睁大后高兴地抱住男人,门关上,老仆赶着马车离开了。
“老天爷,可真精彩。”我不由得轻声赞美。
“我怎么感觉你阴阳怪气的。”楚天骄气声问道。
“有一种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