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行人出门,脚步声消失,陈清然嘴边仍不忘嗯嗯呀呀,“嗯~公子别急嘛……轻点轻点~”
季洛川颇为好笑的看着小嘴一抽一抽的人,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发出这些音节的,静静道:“他们走了,不用再演了”
陈清然轻拍一下,“笨,你是季公子,你嫖妓这么劲爆的事情,门口肯定有人听着”
“所以……”
“你快喘气,欲罢不能那种”
季洛川看她放下手,发现自己胸前一片血迹,立马把人拉起来,眼神询问“怎么伤的?”
陈清然见他还不进入状态,气的很,她可不想蹲大牢,嘴型示意,“你快点,我的伤不严重”
季洛川见她如此不在意,拿衣袖细细给她擦拭血迹,白色中衣很快被染红,嘴中仍不忘喘气,陈清然觉得此时此刻很诡异。
过了一会儿,觉得外面该没人了,陈清然把手抽离出来,道:“人都走了,我们不用再演了”
可少年闷不作响,没有声音,她惊疑的抬头一看,发现他喉头紧里,眼睛里克制和情欲相互交织,她惶恐的开口:“你上头了?”
软香在怀这么久,听着言语的挑逗,季洛川早已心猿意马,把陈清然推倒在床,欺身压上,头放在她颈边,热热的语气,“我想上你”
陈清然一惊,抬手就想打人,可手使不上劲,落在季洛川身上,就像打棉花一样,气愤道:“你做了什么,你疯了吗?”
季洛川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清秀的面容露出好笑,“没有人告诉你,不能随便喝别人的东西吗?”
陈清然一惊,原来是那杯酒,该死,亏她还那么相信他,她现在没有法力,又种了软骨散,全身软绵无力,头也抬不起来,就是一普通女子,如何逃脱?
质问道:“季洛川,你有病啊?”
季洛川直接捏着陈清然的下巴,那双手太过大力,捏的陈清然的下巴生痛,躲不过。
她不能被占便宜,她的性格不允许。
陈清然冷冷的看着他,眼睛里是仇恨和愤怒,“季洛川,你知道后果吗?”
季洛川淡定的看着身上的人,眉目清秀,端的是一副如兰君子模样。
“什么后果?”
“我会杀了你,裴钰也会杀了你”
季洛川呵呵一笑,脸靠的更近了,近的她几乎能闻到他衣上的檀香味。他用近乎耳语的,似是戏谑,又似是威胁的语气对她如此说道:“怕什么,他若剥了我的皮,我便烧了他的千年世子府”
“但若是死在你手中,不就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
陈清然心口突突一阵乱跳,难不成季洛川被她折腾的起了兴致?
愤怒道:“下贱!”
季洛川不说话,蓦地吻住了陈清然的双唇,想挑开她的牙关,气势如虹地冲进去攻城略地,想要让她感受到他无法用言语表达的炽如烈焰的情感。
可牙关紧闭,他不知道怎么才能让她明白他的情感?
从小到大,父亲告诉他要认真读书,治国安民,做三哥的帮手,所以,他的前十五年都给了裴钰。
十五岁那年,他和三哥在江阳城被追杀,抹额少年凭空出现,出手狠厉,三下五下的解决刺客,和和气气的语气,干净的眼睛清明雪亮,笑起来的时候特别好看。那一刻,他的心突然悸动。
遗憾的是,自那一别,从未见过。
这些年,三哥一直在寻找陈思追,找的不亦乐乎,他还打趣:“三哥,莫不是你喜欢上了小奶糖?”
裴钰回给他的是冷冷的眼神,多说一句,死。
可三哥不知道,杜致礼也不知道,其实是他喜欢上了小奶糖。
他私下也迷惑,怎么自己对一个少年心动了呢?
后来他想通了,世上只有一种性取向,就是心之所向。
有人喜欢翩翩少年郎,有人喜欢伶俐少女,只不过他喜欢的人刚好和他一样,都是清秀少年郎。
小奶糖不知道,那晚小树林他的再次出现,让他的心情有多激动,可他怕,怕阻挡不住自己的爱意,把人吓走。
她总说自己永远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很好玩。她不知道,他温柔的笑脸永远只对两个人,一是裴钰,二是陈思追。
而陈清然急的直流汗,怎么办,她要失身了吗?
可她不能对不起裴行熙,裴哥哥等了她千年,终身不娶,她才回来五年,也守不住身吗?
也怪自己作死,无缘无故的为什么要入皇宫,那些真相就在哪儿,跑不了的,她能忍受五年,就忍不了两百年吗?
结果,法力突然消失,又被当做刺客,慌忙逃命,本以为选了一个最安全的办法,没想到是送她命的方法。
都是自己作的啊!!
特别是季洛川的手,捏着她的下巴,她快喘不过气了,“嗯嗯嗯……走开……滚”
季洛川看她一脸通红,知道是喘不过气了,从她身上起来,开始解她的衣服,动作虽慢,却很优雅,好像在做一件高雅的事。
失笑道:“今天晚上的红纱衣很像嫁衣,你说是不是?”
陈清然“呸”一声,气道:“像个毛线,住手…快住手,别趁人之危”
季洛川恢复成平时同她说话的语气,怂恿道:“小奶糖,你就从了季哥哥吧,保证让你吃香的喝辣的”
陈清然索性闭上眼睛,不在看着可恶的面容,心里气的爆炸,已经把季洛川杀了千百遍。
季洛川看着她紧缩的眉头,心里很不好受,俯下身,一只手臂从她身上越过,来到她的后背,另一只手直接从她身下穿过,两手合抱,一个用力,把陈清然抱起来,挂在他身上。呢喃道“你知不知道,当你是陈思追时,我明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