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了点头,随手将地图扔进储物戒指,使出万里云,飞掠而去。
“幻烟,等我,我来了。”
剑霄心中焦急地喊道,全力催动万里云。
剧烈的狂风吹在脸上,慢慢平复了他的心情。
剑霄俊颜阴沉如冰,杀气腾腾。
他没有使用传送阵,一个个传送阵的速度还不如他的万里云。
一个时辰后,
剑霄总算赶到绮罗城。
他落到城中,绮罗城很是繁华,人来人往,摩肩接踵,人头攒动。
他神识瞬间笼罩整座城池,瞬间找到素幻烟的气息。
剑霄如释重负,重重地吐了一口气。
总算找到你了。
他眼中露出一股杀机。
谁要敢伤害素幻烟,那就必须用血十倍百倍偿还。
另一边,时间拉到一炷香之前,
素幻烟张开双臂如同老鹰护小鸡一般,将一群美女们护在身后。
她看着前面一个红纱罩体的柔媚中年美女,眼神露出痛恨之意。
“苏歆婉,你为什么要出卖我们?”
苏歆婉双手抱胸,眼神阴毒,得意洋洋道:“魅影猫族已经不存在了,现今是飞天虎族的天下。我如果不出卖你们,死的就是我。”
素幻烟斥责道:“你胡说,你是绮罗城主的女人,就算是虎宣威亲来,又能奈你何。”
苏歆婉露出凄凉的笑容,指尖拂过那一寸寸雪白如玉的肌肤,
“你根本不懂。人妖不能相恋,他得知我是妖族后,他就变了,他变得暴虐无情,将我当做奴隶肆意折磨。这就是人族的本来面目。他们嘴上说的好听,甜言蜜语,海誓山盟,全都是假的。”
她眼眸变得锐利,歇斯底里道:“对待曾经挚爱的恋人,他们会比陌生人更加残忍、无情。我不过是一个玩物罢了。”
素幻烟闻言心中一紧,脑海中闪过剑霄的身影。
一群劲衣男子分开,走出了一个青年壮硕男子。
他身长两米,额头上有王字横纹,方脸塌鼻,透着凶狠霸道的气息。
他是飞天虎族少族长,虎宣威。
“少族长。”
“少族长。”
……
一群劲衣男子纷纷鞠躬叫道,眼里有着浓浓的崇敬之情。
苏歆婉身子打了个哆嗦,畏惧地低下头,“少族长天赋绝顶,实力强大,不是我们所能够抵挡的,你们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
虎宣威居高临下俯视着素幻烟,眼中充斥着贪婪好色之欲,咧开嘴露出一个笑容,嚣张道:“我早就知道你们一定会来绮罗城,早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幻烟,只要你答应做我的女人,我可以放过你的族人。”
素幻烟咬着嘴唇,愤怒地盯着虎宣威,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你杀了我父母,灭了我们全族,我与你有不共戴天之仇,我就是死了也不会放过你。”
“哈哈。”虎宣威发出畅快的笑声,“把她给我绑了,送到我的房内。”
一群劲衣男子一拥而上。
“救命。”
“你们这群禽兽,不得好死。”
美女们尖叫起来,泪流满面,可惜她们根本不是劲衣男子们的对手,一会儿后就被他们抓住。
素幻烟咬了咬牙,手中劲力吞吐,打飞了两个劲衣男子。
虎宣威眼中露出一抹凶光,手中大刀直飞而去,用刀背重重敲在素幻烟身上,让她趔趄一下,无力摔倒在地。
旁边的劲衣男子们一拥而上,将她捆绑起来。
虎宣威贪婪地上下打量着素幻烟窈窕身姿,笑道:“今晚你是我的人了。”
后面,绮罗城城主探出头来,兔头獐脑,色眯眯地说道:“我从没见过这么美丽的女人,宣威,你享受完了,给我享受一番如何?”
虎宣威哈哈大笑,大方道:“好,在场的每一个弟兄都有份。”
“少族长威武。”
“谢谢少族长。”
一群人哈哈大笑起来,色眯眯地看向素幻烟,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素幻烟直起身子,愤怒地看向城主,啐了一口,娇叱道:“你可是绮罗城城主,却与他狼狈为奸,沆瀣一气,人族怎么出了你这种败类,我呸。”
城主不以为意,露出得意的神色,“宣威,乃是我的兄弟。他生而有王纹,天降霸气,一身白虎啸天神功如火纯青,横扫妖族年青一代,睥睨天下,有无敌之相,妖皇之资。”
“以后妖族将以我兄宣威为尊,你能与他云雨那是你的福气,三辈子都求不来。”
城主看了眼虎宣威,两人惺惺相惜,齐齐仰头大笑起来。
素倚秋趁他们松懈之时,奋起余劲,冲了出来,一道粉红色烟雾散开,一把抓住素幻烟,焦急地喊道:“走,快走。”
“嚎。”
一头巨大的白虎法相在空中出现,仰头发出虎啸之声,音波冲击向四方,将所有烟雾吹散。
一道血红刀气将素依秋击飞。
虎宣威冷冷走了出来,将素依秋踩在脚下,俯视着她,冷冷说道:“你就是魅影猫族残存的长老,真是废物。连我一击都挡不住。”
“素姨,求求你放过素姨。”
素幻烟眼泪横流,流满了整个脸颊。
虎宣威使劲用脚碾压,嘴角露出邪笑,“现在知道求我了?你再哀求几下,我可能心软就放过她了。”
这时,空中一道虹光划过,
剑霄瞬息间来到了城主府上。
他的神识感应到素幻烟的气息很是混乱,生怕她出事,直接俯冲而下。
同时气息锁定了城主府中所有人。
他们立刻感到周身被一股恐怖的气息锁定,如同一座大山压在身上,身体僵直,一动都不能动。
“幻烟,我来了。”剑霄大喝道。
素幻烟听到剑霄的声音,难以置信道:“剑霄,你来了吗?”
话音刚落,“砰”的一声巨响,整个屋顶湮灭。
一袭白衣出现在大厅中间。
剑霄站在素幻烟身前。
他怒不可遏,心中一阵疼惜,将绳索震裂,轻轻擦去她嘴角的血丝。
“是谁伤了你?我杀他们全家。”
虎宣威从没如此害怕过,他的心在胸脯跳得就像大杆子使劲撞城门一样,一次紧似一次。
他发现自己动不了,甚至一根指头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