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感到岁月的温柔,却被冻成寒冰。
剑霄能够感到素幻烟心底浓浓的忧伤,这种情况让剑霄如何不去把握。
他一把搂住素幻烟,将其拥入怀中,轻嗅着她的青丝,一股清香扑鼻而入。
他感受到素幻烟身体如同冰块一般,冰凉冰凉的。
他收紧了手臂,将其使劲拥紧。
素幻烟感受到浓浓的安全感,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
她紧紧抱住剑霄,呢喃自语:“幸亏让我在这冷寂的人间遇到你。上天总算可怜了我一会,把你送到我的面前。”
剑霄心中涌起疼惜,这女人曾经是受了怎样的伤害,让她变得如此敏感脆弱。
剑霄没有说话,这时候,行动才是最好的语言。
“你脸上有颗樱桃,我要吃。”剑霄突然俯下身子,一口将樱桃咬住。
素幻烟身体立刻颤抖了一下。
她是第一次。
剑霄心中激动,疼惜之情更加浓郁。
他的动作轻柔,好似在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温柔。
细腻。
素幻烟如同袋鼠一般紧紧挂在剑霄身上,脸颊涌起一抹绯红,白皙如玉的肌肤上透着淡淡粉红,散发着罂粟花般的**。
让人无法自拔。
这是一个媚意入骨的女人。
“哎呀。”门口突然传来一声惊呼,环儿带着几位小丫鬟拿着抹布走了进来。
她捂着眼睛,心里想到,妈妈说看这个眼睛会坏掉。
她不会要瞎了吧。
素幻烟如同受惊的小猫,立刻推开剑霄,迅速坐在椅子上,素指撩起额边的散发,正襟危坐。
剑霄看着素幻烟欲盖弥彰的动作,感觉十分有趣,嘴角上扬露出满足的微笑。
今日进展不错,当浮一大白。
“幻烟,来,吃菜。”剑霄招呼道,素幻烟坐了过来,脸颊上的绯红还未消退,风姿绰约。
一顿酒足饭饱之后,
剑霄走出门,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环儿。”剑霄轻呼道。
环儿一脸犹豫,双手绞着衣角从旁边走了过来。
“公……公子。”
他正色问道:“环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环儿露出为难的神情,看了眼房门。
剑霄会意,“跟我来。”
他走下楼,环儿低着头跟在后面,一脸纠结。
“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环儿下意识看了下楼上。
她怕说出来被小姐骂。
不说的话又怕小姐受委屈。
她紧握粉拳,鼓起勇气道:“公子,昨天我们出去逛街,碰到了王守仁那个坏蛋,他要强抢小姐回去,小姐不肯,我们拼了命才逃回来。”
她眼睛微红,低声道:“小姐委屈地都哭了。”
“王守仁,你这是想死。”剑霄紧握拳头,心中升起了一股滔天愤怒。
连他的女人都敢动,王守仁是活的不耐烦了。
这口气,他无论如何也要帮素幻烟出了。
剑霄阴沉着脸,挥了挥手,“你去照顾幻烟,她累了一晚上,现在身子肯定难受。”
“嗯嗯。那环儿先走了。”
环儿俯身行了个礼,然后快步走上楼。
王守仁晚上会不会再过来?
不行,今晚我不能离开。
剑霄思忖了下,在四周慢悠悠逛了一圈,没有发现可疑的人。
但他还是不放心,转身回到素幻烟闺房。
这一夜,他不走了。
翌日,剑霄走出万花楼,伸了个懒腰。
这一夜平安无事。
剑霄思忖了片刻,取出联络石,在上面写道:“可爱师尊”。
他运起神力输入。
等了一会儿后,联络石闪动。
剑霄点了下,联络石上出现醉红尘的身影。
“你跑去哪里啦?今天要选功法,赶紧给我回来。”醉红尘双手叉腰,甩着马尾,娇叱道。
剑霄被她的大嗓门吓了跳,讪讪一笑,藏起了心底的愤怒,不好意思道:“师尊,我今天有事情,不能去选功法了,改成明天好不好?”
醉红尘微蹙柳眉,细细打量着剑霄,感受到他有些不对劲,声音变低道:“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剑霄摇了摇头,冷声道:“遇到一些小事,我会处理。”
醉红尘点了点头,“嗯嗯。定死了,就明天。明天可不能再改了。”
“嗯,放心吧。”
醉红尘关闭了联络石,蹙着柳眉,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自己的宝贝徒弟情绪有些不对。
剑霄摸着下巴,思忖片刻,在联络石上打出梅易道的名字。
一会儿后,梅易道的身影在联络石上出现。
他一身青衫,正在御剑飞行。
“霄师弟,怎么了?”梅易道性格直率,开口问道。
剑霄也不拐弯抹角,问道:“梅师兄,你可知道王家?”
“王家?你说的是万剑城的王家。”
“嗯。”
梅易道停下飞剑,他知道剑霄的性子,如果没有事情,剑霄不会主动询问王家,问道:“你怎么了?”
剑霄嘴角上扬,露出一丝冷笑,道:“我与王家大公子王守仁有些过节。”
梅易道点了点头,“王守仁是出了名的纨绔子弟,不学无术。如果没有王家做靠山,他早就死了无数回了。”
他接着说道:“王家是万剑城的顶级世家,家主名叫王新辉,是一尊神明。”
剑霄皱了皱眉头,觉得有些棘手,“他是真神境强者?”
“嗯。在蔚蓝大世界,只有成为真神境,才能称为强者。真神之下皆为凡俗,真神境统称为神明,他们可以创立世家,连绵万年不绝,底蕴深厚。他不是你现在所能招惹的。”
剑霄凝重地点了点头,紧握拳头,并没有就此罢休的意思。
梅易道苦笑了声,说道:“实话告诉你,我才只有融神境修为,而我与真神境的差距虽然只有一步之遥,但也难如登天。所以你一定要慎重,不要冲动。”
“凭你的资质,不用百年一定能成为真神境,到时候你再找他们算账便是。相对于万年时光,百年真的太短了,流光一瞬而已。”
剑霄摇了摇头,“一百年太久了。我才16岁,过完年才17岁,我忍不了这么久。梅师兄,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