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澈紧了紧手上的力道,俯身在她脸上亲一口:“傻丫头,你说呢?”
祁琬卿笑了,笑的特别甜。
“琬儿笑什么?”
“琬儿在殿下心里比什么都重要对不对?”
“那当然,比什么都重要。”
祁琬卿伸手回抱着玄澈,她知道的,她一直都知道。
在玄澈心里,她比他的命都重要。
半晌,祁琬卿又噘了嘴:“可是殿下,我还是心情不好,我舍不得云儿走,舍不得她离开。”
玄澈笑着捏祁琬卿的鼻尖:“无妨,大不了以后我带你去看她,或者等以后寻机会再把她调回来,总之你们还是可以见面的。”
祁琬卿大眼睛笑的像弯月:“殿下说的是真的?”
“当然,本殿可骗过你?”
见祁琬卿高兴了,玄澈也高兴,他抱着祁琬卿:“小没良心的,你在本殿心里是最重要的,可本殿在你心里呢?”
祁琬卿被玄澈一说,才反应过来这几天都因为顾家的事情而对玄澈有些不冷不热。
想到此,祁琬卿赶紧凑过去撒娇。
“殿下知道的,殿下在琬儿心里也是最重要的。”
玄澈突然朝着祁琬卿低声道:“琬儿只在嘴上说可不行。”
祁琬卿笑着凑过去。
“吧唧!”
祁琬卿平日里不大涂口脂之类的,所以一张小脸上总是特别清爽。
玄澈趁机一把把人抱过来,对着她就是一顿捣乱。
闹了半晌,祁琬卿终于感觉到不对劲了,今日马车里除了他们二人没有其他人,玄澈这会正抱着她,她明显地感觉到他的变化了。
果然,她刚想起身,“琬儿别动。”
祁琬卿吓了一跳:“殿下,这可是马车上。”
玄澈唇角噙着笑意:“马车又如何,琬儿曾经不是在马车里与本殿……”
玄澈说着:“琬儿难道不记得了?”
祁琬卿脑子有些发懵:“殿下说的是什么?”
祁琬卿那边脑子正回想着,突然双手被玄澈猛地往上一提,两只手腕交叠,祁琬卿还没反应过来手腕就被玄澈缠住了。
“琬儿之前是怎么做的?如今还要再做一次吗?”
“殿下快住手,外面好多人,不行的……”
“怎么不行,琬儿是本殿妻子,有什么不妥?”
祁琬卿双手被绑着,根本动不了,只能不住地挣扎着:“殿下真的别闹了,这要是被人看见可怎么好?”
“嘘!”
“琬儿好狠的心,自从小日子开始到现在都多少日了,今日便要好好罚一罚。”
祁琬卿是真的怕了,挣扎间眼角已经见了泪花。
“琬儿知不知道,在这种情形下,越哭便越会受罪。”
“唔~”
一声闷哼,玄澈的眼神变得幽深。
他低头看祁琬卿,她死死地咬着唇,泫然欲泣,那副神情简直了。
“小琬儿,这可是你自找的。”
外面人多,且到处都是名门家族的马车,祁琬卿不敢出声音,便是忍了又忍。
祁琬卿心头一动,突然就想起了玄澈与她说起的事情。
应该是很久之前了,她还记得当时是在朔城,林蓉蓉在外面拦马车,她心里吃醋,直接揽过玄澈抬脚就把马车蹬的一阵猛晃。
想到此,祁琬卿手臂一动,再一次伸手用被绑住的手腕挂住玄澈的脖颈。
半晌,玄澈俯在祁琬卿身侧。
“琬儿~”
他声音仍旧低沉又蛊惑。
祁琬卿动了动身子:“我、我要起身。”
玄澈笑,伸手抓过一条薄毯将祁琬卿盖住,然后自己先起了身。
祁琬卿跟着坐起来,身上裹着薄毯。
玄澈喉间一紧,赶紧别过眼去。
他弯身在暗格里抽出两套衣衫,一套祁琬卿的,一套自己的。
“换上,会好受些。”
祁琬卿愣愣地看着玄澈递过来的衣服:“殿下这是……这是什么时候准备的?”
玄澈神秘兮兮地靠近祁琬卿:“很久了。”
“很久?”
玄澈唇移到她耳侧:“因为每次与你一起坐在马车里时,本殿都想着如果有机会,一定要】像刚刚那般疼爱……”
——
顾府。
顾云枝行程将至,此刻正在自己的房间里收拾行囊。
“小姐,小姐不好了,夫人晕倒了。”
“什么?”
顾云枝一惊,赶紧随着侍女往顾夫人的房间奔去。
“娘亲,娘亲……”
顾云枝来到顾夫人的卧室,顾夫人躺在床榻上,此刻正是脸色苍白双目紧闭。
“小姐,大夫来了。”
那大夫匆匆坐到床边给顾夫人看病,一双眉始终紧紧蹙着,看的顾云枝心惊胆战。
半晌,大夫撤了诊脉的手,顾云枝赶紧迎了上去:“老先生,我母亲如何了?”
“小姐随老夫出来拿方子吧。”
那大夫说着,引着顾云枝出了内室来到外厅。
“夫人这是因为急火攻心,虽说眼下是稳定了,但是小姐还是要找名医给夫人好好调养才好。”
“名医?先生治不了吗?”
大夫微微摇头:“夫人的病由来已久,此番又受了刺激更是伤了身子,想要痊愈怕是很难。”
顾云枝傻眼了:“这么严重?”
“老夫倒是知道一法,金针入穴。”
“金针入穴?”
大夫点头:“这金针入穴之法想来能帮夫人缓解病痛,可此法甚少有人精通,所以,小姐还是趁早想办法找名医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