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琬卿虽然坐在另一辆马车上,但似乎已经猜到这边会发生什么一样。
她撩着透气帘子朝着这边说,末了直接让车夫停了车。
祁琬卿跑到长公主这边的车上,坐到玄澈身边:“母亲别骂殿下,不是殿下的错。”
长公主一脸怒其不争的神情看着祁琬卿:“就是刚刚那个女人的弟弟为救你中毒了?”
祁琬卿点头:“是,林家的公子林墨。”
长公主一眼瞪向玄澈,刚要开口,祁琬卿连忙起身坐到长公主身边:“母亲您此次来的匆忙,我二舅舅在邻城可还好吗?”
“好,就是惦记你。”
“蝉衣呢?蝉衣怎么没跟母亲一起来?”
“蝉衣处理一些别的事情,稍后就过来。”
“哦……那?”
“大家都好,不管是你外祖家还是你的那些师姐妹,都很好。”
祁琬卿眨巴了几下大眼睛,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祁琬卿低了头,长公主看她:“问了一圈,大家都过的很好,那你呢?你过的可好?”
长公主还是问了,祁琬卿最怕的就是这个。
她抬头看长公主:“我?我过的很好啊。”
长公主盯着她:“当初我离开的时候说过什么你还记得吗?”
祁琬卿猛地抬头:“母亲,这件事情怪不得任何人。”
长公主看着她,脸上的脸色不好看。
祁琬卿伸手挽住长公主的手臂:“母亲,这件事情错综复杂,等我们到了府上再好好细说行吗?”
“就你们在这里发生的这些事还用得着你跟我细说?”
祁琬卿也知道长公主一定是知道了所有事,但她和玄澈之间闹矛盾是他们的事,她不想让长公主牵扯进来。
马车一路行到府邸停下,祁琬卿他们几个先后下了马车。
“母亲奔波一路先去歇一歇,女儿去准备晚饭。”
祁琬卿带着人离开,大厅里只留下施文宣长公主和玄澈。
晚饭时,祁琬卿照顾到了所有人。
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