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林墨的状态不太好,祁琬卿给他掖了掖被角,然后笑着看他:“这世上有很多要比你还要苦闷的人,但他们都坚强地活着,所以……你也得好好活着。”
林墨有些动容地看着祁琬卿:“让郡主见笑了。”
祁琬卿摇了摇头:“每个人都有不愿意示人的丑陋伤疤,没什么可笑的。”
说着,祁琬卿站起身:“好了,太晚了,你赶紧休息,我也该回去睡觉了。”
“好。”
祁琬卿照顾着林墨休息,她一转身,突然头一阵眩晕。
她使劲眨了眨眼睛,暂时清醒了一会,紧接着她便赶忙回到自己房间里。
或许是这几日连日奔忙,头总是昏沉沉的。
到了自己屋子里还没来得及换衣裳,人就躺在床上睡过去了。
——
祁琬卿迷迷糊糊之间,自己又开始做梦了。
这一次仿佛是梦到了很久之前,是那次她哭着闹着要跟玄澈解除婚约那次。
可即便是如此,玄澈也从未为难过她。
朦胧中,祁琬卿仿佛一个置身事外的人,看着皇宫里气冲冲往出走的当初的自己。
“琬儿你要闹到什么时候?”
玄澈跟在祁琬卿身后,即便是刚刚祁琬卿把解除婚约的事情闹到了皇后那里,他还是好声好气地哄着她。
可祁琬卿却是一脸怒色:“要我说几次殿下才会清楚?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