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唐果吃惊的时候,李易已经找了那篇关于怎么收服天丹气的方法。
这里不光记载了怎么收服天丹气,而且还记载了世间各种丹气。
要想收服天丹气,其实要做很多的准备,这些内容李易直接忽略,不去看,因为他什么也没有准备,要是去准备的话他也找不到这上面记载的东西。
因为太过稀有,他连听都没有听说过,更别说见了。
但是这里也记载了一个极度冒险的做法,那就是让天丹气彻底的进入自己的体内,然后在使用自己自身的纹力慢慢炼化,让其成为自己的力量。
但是这个方法,只能适用于实力强大的人,这个方法对李易来说成功率为零。
要知道丹皇的存在都没有能够将这股天丹气炼化,他一个小小的铭纹境怎么可能炼化的了呢?
这让李易很是苦恼,但是想到自己的体内有永恒天珠,还有天雷珠护体,有这两件宝物护身的话,可以一试。
但是上面也记载了,这种方式太过冒险,要承受巨大的痛苦。
天丹气会将你的每一寸皮肤腐蚀殆尽,到最后只留下枯骨,然后在慢慢的长出血肉,然而在这个过程中你的意识还会在,会感受着带来的所有痛苦。
这要比天雷炼体还要残忍,如果要是有圣丹经上记载的的那些东西,就会容易很多,最起码受的痛苦要比这减少许多。
但是李易也不会畏惧这样的事情,只要能够提升自己的实力,这些痛苦又算的上什么呢?
他站起身,对着唐果说道:“果儿,我们走吧。”
唐果的先天丹气已经有了反应,原本乖巧的本体,现在竟然变的躁动不安,它似乎是感受到了什么东西,而这个东西很有可能就是那股先丹气。
唐砚曾经跟他们俩个人说这股天丹气邪性的很,不像是什么正派的天丹气。
这个世界分善恶,连自然界所衍生出来的力量也分善恶的。
有些是天地灵气孕育而生,自然是一生正气。
但是要是世间邪气所滋养的,就会截然相反。
想来这天丹气就是后者,应该是天地邪气所滋养出来的产物,这让李易很是好奇,到底是什么力量才能孕育出这般恐怖的天丹气。
竟然连一个丹皇都不可能征服,这也让李易有些跃跃欲试,要是可以将这股天丹气收服的话。
那么就证明他做了丹皇都无法做的事情,也就说明了他的潜力要比丹皇还还要强。
完全有成皇,称帝的潜质。
“我们要小心,你爷爷说这里很有可能有邪魔的存在。”
这里的情况这么特殊,真的很有可能存在邪魔,自从进到这里之后,李易就有些心神不宁,因为这里简直是太压抑了。
唐果点了点头,有先天丹气护体的她,似乎没有李易这般的反应。
两个人翻过一个山峰之后,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个巨大的峡谷,峡谷下黑气夹着着血气不停的在翻腾这。
看到这里的时候,李易皱了皱眉,这般邪恶的气息他见所未见,只见遇到的邪魔身上就是这样的气息,难不成这天丹气是邪魔的力量孕育出来的。
那么真的就有些棘手了。
两个人被眼前的场景惊呆,刚想要前进,就听见周围传来一阵阵的怪笑。
李易神色一凝,将唐果护在了身后,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靠近,而且很强大。
怪异的笑声距离两个人越来越近,周围的灌木丛中有黑影掠过,而且还不只一个。
李易皱了皱眉,在第一时间就将蓝雷召唤了出来,淡蓝色的雷霆环绕在两个人的身前,强大的气息瞬间将两个人笼罩。
在灰蒙蒙的世界中,这道淡蓝色的光芒,就好像是一束光,驱散了周围的黑暗。
所到之处,皆都恢复了原来的颜色,才让这世界看起来有一丝丝的生机。
唐果神色紧张的看着周围,她从来没有见到这么强大的气息,几乎让她窒息。
天雷一出,黑影瞬间停止了移动,就在李易认为这些黑影就会这样离开了。
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黑影缓缓的从灌木中走了出来,人形,身上翻腾着黑雾,不对这已经不能被称为人了,而是怪物,这些东西只有人的心态,却没有人的思想。
浑身被黑气笼罩,这股黑气让李易感觉很不舒服。
只见这样的黑影不停的从周围朝着两个人涌来,大概有十多个。
李易暗暗咂舌,说道:“那不成这就是想要收服天丹气的人吗?”
这一百年间有很多人打天丹气的主意,这些人大部分都是唐家的家主,被天丹气所影响,才会变成这个鬼样子。
唐果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知道,但是我能够在这些黑影的身上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气息。”
没错唐果能够在这些怪物的身上感受到熟悉的气息。
这是来自血脉深处的纽带,不管对方变成什么样,她还是能够感受的到的。
听了唐果的这些话,李易的心中就确定了,眼前的这些怪物就是唐家历代的家主,想不到这些人竟然都被天丹气所影响,变成了这个鬼样子。
“雷公子,我们该怎么办?”
李易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怪物,这些怪物似乎是不敢靠近两个人,他们在畏惧李易的蓝雷。
这天雷不愧是天下至阳之物,能够驱散世间的所有邪恶。
“先不要管这些怪物,他们不敢靠近我们。”
这些怪物暂时还不敢靠近李易两人,因为他们畏惧李易身上的蓝雷之力。
虽然这蓝雷只是普通的天雷,要知道普通的雷霆都能震慑住这个世界上大部分的邪物。
更何况李易这是纯粹的天雷,这些怪物怎么能不害怕呢?
唐果死死的抓着李易的衣角,李易虎视眈眈的注视着周围的这些怪物,只要这些怪物敢有任何的异动,他会在第一时间出手,将这些怪物诛杀的。
两个人缓慢的朝着峡谷出靠近,这些怪物也紧跟其后,但是不敢靠近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