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临渊在废墟之中找到了两具尸体的骨灰,一具应该是离儿的,另一具便是江清月的了。
他抱着骨灰坛,在下人搭建的灵堂之中呆坐了许久。
一阵风吹来,撩起了白色的灵花,丧布顺着风舞动了片刻,北临渊忽的眼皮一沉,就着盘腿而坐的姿势,进入了沉沉的梦乡。
……
“你要的不就是本王的恩宠吗?好,本王这便给你,给你,都给你!”
男人阴狠的声音让北临渊在睡梦之中逐渐清醒,他睁开眸,不知自己为何本该在灵堂的,却突然来了此处。
他打量了一下,猛地瞪大双目。
这里……是清欣园,是大婚之日的婚房。
“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王爷……啊!”女人的哀求声将北临渊从思绪中拉出来,他瞳孔一缩。
这是清月的声音。
他连忙看向身源处。
男人一身喜袍,满身戾气,衣衫整齐,他身下的女人衣衫不整,身形消瘦,眼角含着泪,拼命摇头哭喊,却架不住他的蛮狠之力。
他重重地压着她,不顾她的哭喊,自顾自的照着自己的爱好来。
“啪!”
他将巴掌甩在她的脸上,只因为她影响了他的兴趣。
“你哭什么?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女人……不,少女咬了咬唇,不敢再说话,也不敢再动作,却因为疼痛,眼里流不完的泪,一颗一颗顺着脸颊流到了枕头之中。
北临渊怔然,他想上前去救少女,却仿佛碰到一道屏障一般,无法伸手触碰,他用力拍打着屏障,奋力嘶吼着男人,“住手,你给我住手!你这个禽兽。”
男人似有所感,抬起头来,将整张脸展现出来。
北临渊的动作一顿,随即不敢置信地后退一步。
他看见,这个男人,正是他自己。
这是何处?
他为何会看见他自己?
又为何会看见清月?
很快,男人抽身而出,将哭昏的少女扔在了一旁,再也没看室内一眼,自顾自的推门离去。
大风将门页吹得沙沙作响,那个北临渊二号没有关门,少女身上也未曾盖着被子,就这样任风寒侵袭少女。
北临渊几次心疼地想去关上门,想替少女将被子盖住,可终究是碰不到这里的任何物体,一切都是徒劳。
白天,少女终于悠悠转醒,她本就是第一次,身子又娇弱,承受不住风寒的侵蚀,早早的便发起了高烧。
院子里只有三个丫头,两个使粗活的,一个正是陪嫁丫鬟离儿。
她见状忙跑去府外请大夫,却被拦在了门外,府内需要通行证出入。
离儿急的要命,又跑去求几位侧妃,夫人,求她们借一下通行证,她家主子病得很严重,需要大夫救命。
可大家却一个比一个都推脱得快,口口声声的说,“这可不行,阮姑娘已经吩咐了,大家都不得将通行证外借。”
离儿又跑去静草阁求阮萱,阮姑娘好一个伪善之人,打点了三个铜板,便将她赶了出去。
那次高烧,江清月凭着自身意志熬了过去,可是身子底子却再也经不起折腾了,阮萱又换着法的叫厨房克扣她吃食。
她吃也吃不饱,身子又一直不利索,好是难受了一阵,加上北临渊二号心情不爽之时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