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莹白的光在这间黑暗的屋子照的很是明显,宿凉丘垂首的瞬间,那一抹温柔的浅笑与微光形成了意外好看的画面。
他伸手打字:还没,谢谢。你也要加油。
复又补充一句:我夺得第一,有什么奖励吗?
收到信息的许姻缘:“……”
好幼稚,这是孩子才会问父母的话吧?
初初:当然可以,那凉丘哥你想要什么呢?
宿凉丘:我……我想……
想让你当我女朋友,当我老婆,当我生生世世的快乐源泉。
宿凉丘:我还不知道,那你就欠我一个条件,你不许反悔。
初初:好。
宿凉丘:时间不早了,初初,你早点睡,晚安。
初初:凉丘哥,晚安。
月上梢头,莹白的光为世界披上一层梦幻的白衣,像极了美丽的梦境。
那么梦里,又是谁,在期待着不久后的未来呢?
……
第二天一大早,许姻缘就跟着公司的车去了邻市。
宿凉丘起来的时候,屋子里空落落的,厨房还是厨房,沙发还是沙发,门还是门,但是拖鞋拖曳在地上的声音却反复回响。
除了安静还是安静。
他莫名其妙又难受了起来。
她就那样走了,居然都不特地为他请个假。
看来还是不足够关注他。
糟心。
想哭。
要是她天天和他在一起就好了。
宿凉丘就那样站着,坐着,眼睛静静地盯着一处,神情涣散。
这样的呆不知道发了多久,终于有东西打破了沉默。
是他放在床头的手机。
宿凉丘走过去。
几乎是一瞬间,他的嘴角就挂起了柔和温暖的笑容,声音温润,“你好,我是宿凉丘。”
被他这好脾气的声音苏倒了一瞬,电话那边破口大骂:“劳资知道你是宿凉丘,麻蛋,你看看时间,现在几点了?你怎么回事?不是说今天录节目吗?你脑袋成浆糊了吗?”
宿凉丘被骂懵了。
对方要穿透手机把他耳膜穿刺的声音,让他把手机拿开。
这一拿,他也看见了时间。
11:19,录节目!!!!
宿凉丘抓起外套就走。
……
到现场的时候,观众主持人等人基本已经就位了。
他之前也就在这里彩排过几次,完全上流程是在上午……
而他忘了过来。
也就是说,现在是正式录制,而他并不知道自己是在第几个。
宿凉丘手足无措地站在后台。
他是谁?
他在哪?
他要做什么?
懵13三连。
他才刚换好衣服,由着化妆师抹粉,就听见自己的名字被叫到了。
说实话这周他都没怎么准备歌了。
一把吉他拿上就上台了。
还好练习时在这里单独走过位,他清和醇朗的声音在台上响起。
“大家好,我是宿凉丘,今天为大家准备的,也是一首我原创的歌曲,《香蕉》。”
“也有过在黑暗里和月亮分享彼此的忧伤
独自蹲在地上守着夜晚到天亮
镜子中的那个人眼中无不坦荡
但神情憔悴毫不相让
你是否也曾有过彷徨
……”
这首歌完全是宿凉丘乱写的,但是他弹出来,加个歌词之后,居然意外的好听。
他改了又改,直接把它当做自己的参赛歌曲。
别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