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风管自吹拂着,掠过那几树凋零的樱花,卷起柳絮如雪,逐向人的发鬓与衣带。 菀芳园外的一处角门,一只白净细嫩的手,伸手接了一枚花瓣,放在鼻边轻嗅。 “顽皮。”着麻衣的少年温润地笑道,伸出手,掌心托着几枚完整的樱花,语声清和如水:“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