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奈何宋天翊本来就不如易玄冥,轻轻松松地就被易玄冥一把推开。
“起开!这个国师我可以不要,但是你得给我记着了,我根本不稀罕你皇位。
明白了吗?再见!”说完,易玄冥拉着雪倾城的手,头也不回地就往外走。
易玄冥就是这样,你弄他可以,但是你要是殃及了雪倾城,触碰了他的底线,他分分钟翻脸。
雪倾城就跟在他后边,也不说话,反正她现在就是觉得,她夫君好帅啊!
太霸气了!
“夫人,我……脸上有东西吗?”易玄冥摸了摸自己的脸。
没东西啊,那为什么雪倾城一直盯着他看呢?
雪倾城回过神来,小跑追上易玄冥的步伐,抱住他的手臂。
“没有呀。”
易玄冥擦觉到雪倾城跟不上自己的步子,慢慢地缓了下来。
“那你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
“因为我觉得你刚刚,太霸气了!”
被自家夫人突然这么一夸,易玄冥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是吗?”易玄冥挠着后脑勺。
“对呀。”
……
国师府。
雪倾城一进门,就看见院里立着一个木柱子,看上去有点高。
“你们回来啦?”易峰背着手,乐呵呵地走过来。
“爹,您这是要干什么呀?”雪倾城指着那个木柱子问。
易峰笑着,易玄冥倒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这个他习武之前也学过,是拿来练习平衡力的。
“夫人,准备好了吗?”易玄冥扭头看着雪倾城,一只手攀上她的腰。
“准备?准备什么啊?!”
雪倾城还没反应过来,就直接被易玄冥托起来,双脚离地。
雪倾城吓得闭上眼睛,不敢看。
“夫人,睁开眼吧。”易玄冥看雪倾城怕的那个样子,真是哭笑不得。
“好高啊!”
直到一只脚有了触碰到地面上的感觉,雪倾城这才敢睁开眼睛来看,却发现自己一只脚站在木柱上!
一只脚?!
一只脚!
“夫人,你若是恐高的话,怕是这武是习不成了。”
易玄冥一脸可惜地摇了摇头,易峰跟着摇头。
雪倾城气得一把推开易玄冥,“我可以!”
回过神来,雪倾城才发现她现在没有人可以依附了,刚才都是易玄冥在托着她。
她怎么就把他推开?!
完了完了。
雪倾城一脸畏惧,浑身不自在,站在木柱上也晃来晃去的站不稳。
“阿易!救我!”
易玄冥轻功上了屋檐,坐在上边,双手抱臂,带着看戏的目光去看雪倾城,好像与他无关。
毕竟她既然下定决心学了,那就由她去吧。
“倾城,双手张开,静下心来。”易峰站在下面喊道。
雪倾城低头去看易峰,抿了抿唇,咬紧牙关,照着易峰说的做了,深吸了口气,闭上眼睛。
好像不晃了。
“就这样,在上面站满一个时辰,不许掉下来啊,掉下来的话就从头再来!”
雪倾城没有应,就是闭上眼睛,双手张开,保持平衡,都不敢睁开眼睛。
易峰见她一直闭着眼睛,便道:“眼睛睁开。”
易峰知道雪倾城的顾虑,可若是她一直闭着眼睛,日后舞剑的时候,怎么人剑合一?
“要是想学好,就把眼睛睁开,否则都是白废!”易峰甩了下袖子,走回书房。
雪倾城叹了口气,只好听话的照做,睁开眼睛就忍不住地往下面看去。
怎么办?怎么办?
雪倾城皱着眉头,身子又忍不住地开始晃动,逐渐开始失去平衡。
“倾城,看我。”易玄冥就坐在她对面,看着她的眼睛,浅笑了下。
雪倾城抬起头,眼睛定定地跟易玄冥对视着,易玄冥看她那样一直看着自己。
他怎么感觉,他这是给自己找不顺呢?
“爹可说了,练不好没饭吃啊夫人。”
虽然易玄冥看上去有点幸灾乐祸,但是还是有些心疼雪倾城的。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雪倾城到底为何要习武呢?
她的仇,他不是都已经给她机会报了吗?
莫非,还有其它的事?
……
宁华宫。
宋天翊看了看旁边可怜兮兮的叶菱悦,又看了看躲在云天后面的宋芡,无奈地叹了口气。
“算了,今天的事就算了吧,都散了散了。”
宋天翊其实看易玄冥和雪倾城对他失望成那个样子的时候,他就已经信了他们。
可是他说不出口。
叶菱悦也看到了,都闹到这个地步了,虽然宋天翊和他们夫妇闹翻了,吵了一架。
她心里挺解气的,但是怎么想还是有点不舒服。
她是不是不该对宋芡下手?
宋芡也不是吃素的,她叫住了叶菱悦,“嫂嫂留步。”
宋芡走到叶菱悦跟前,俯下身来,嘴巴依附在她的耳边低语。
“你等着。”
宋芡向来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若是被人偏偏要惹她,她也不会手软。
“没事吧?”
云天之所以还没走,是因为心里还是有些放心不下宋芡。
宋芡摇了摇头,恢复了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虽然刚刚云天护着她,她心里很高兴。
但是云天和她说过,他们不可能,一想起这个,就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嗯。”
云天见宋芡并没有什么表情,也就识趣的点了点头,转身要离开。
“那你好好休息,酒已经给你放在殿内了,我就先回去了。”
云天知道自己拒绝了宋芡的心意,他也不好意思多做停留,还是识趣一点离开的好。
宋芡闭着眼睛,她在心里一直劝着她自己,留住他,留住他,宋芡你叫啊!
宋芡怨自己,她快点开口啊,你叫住他啊!
“你是云族的三王子吧!”
宋芡睁开眼睛,对着云天后背喊。
她查出来了,她知道了云天的身份。
雪倾城之前让她暗中去调查云天,说云天有可能就是杀害她师父的人。
宋芡一开始不信,但是查了之后,她还是有点不相信。
宋芡相信云天,云天不可能是那种人,怎么可能呢?
云天明明,对她很好,使一个很温柔,同时又有点呆的木头啊。
云天顿住了要离开的脚步,她低下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宋芡。
“对。”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