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冬喜那一脸畏惧欲言又止的模样,再看一看伤心难过的老妻,程选问道:“家里可出了什么事?”
吴桃桃打发冬喜洗碗烧水去,她拉着程选道:“相公啊,贵儿这双手,只怕保不住了。”
“别说手了,我是担心他小命都要丢了。”
程选大惊,连忙问吴桃桃到底出了什么事,是不是段家的人又来找麻烦了。
“段家现在是没来找麻烦,可是经不住吾儿自己作啊。”吴桃桃把程贵好友三番两次上门来见他的事和程选说了遍。
程选皱眉听完,道:“就是这事儿,值得你大惊小怪的。”
“你儿子可是硬要见那些人。”吴桃桃对程选道:“你看他那脾『性』,只是在房中静养一月都做不到,碰到他那些狐朋狗友,他能忍住不去和他们倾诉?”
“贵儿也是个没心机的,叫他装傻充楞他肯定装不了。”
“他又出不了门,肯定会想方设法的叫他那些好友来看他找乐子,吃多喝多了,什么话都往外掏。”
“到时候把装傻的理由抖落出去,你觉得段家会轻饶了贵儿。”
“这事本来只有程家和段家的人知道,可是贵儿一声张,弄得人尽皆知,万一那段家为了脸面舍出『性』命或者直接去庵里剃头做了姑子,这事就不是断手或者断脚就能解决的。”
“段家要真闹起来,就是几个程家也不够他们折腾的啊!”
程选听吴桃桃把话说完,细想了下,又道:“事情没你想得那么严重,贵儿不是那么不知事的人,他那些朋友也不见得那么不知轻重。”
“你真以为贵儿做出那等事,是他一个人就能想出的。”吴桃桃冷笑道:“他这些年,就是被那些狐朋狗友带坏了。”
吴桃桃向程贵说了程选那几个朋友的光荣事迹,那个汪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