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之间不知是谁无意间提到了张九陵。张九陵自从踏入长仙境之后便是一直居住在玉虚殿,这将近两百年的光景之中与其交好的自然是坐在桌子上两位谪仙。任松为人豪爽,推杯换盏间不由多喝了几杯,便开口说了张九陵的一些往事:
“萧老弟啊,你可知这龙虎山的谁最不要脸?”
萧九遥望了一眼白天下午摆了他一道儿的孙常善,笑眯眯回应说道:
“不知,应都是如此吧。”
已经微醺的任松没有听出萧九遥的言外之意,举着酒杯说道:
“对,就是你师父。”
随后任松将手中的酒水一口灌进肚子里,瘫坐在椅子上望着夜空痴神儿说道:
“你师父最是不要脸,可也是山上最为龙虎山着想的一人。你师父天赋极高,就连我与师兄二人都不可比拟,但就是这样一人为了龙虎山在玉虚殿里窝藏了将近两百年。”
萧九遥端起酒杯朝任松举起,笑着说道:
“任道长这话说的就不对了?”
任松从椅子上起来,端起酒杯,反问道:
“哪里不对?”
萧九遥笑着回应说道:
“任道长的话有两者不对,其一:确实为龙虎山着想,可未必最是着想,若是弟子没有猜错的话,论起辈分两位仙长都要比师父要高。”
任松点了点头。
萧九遥继续说道:
“这样一来,两位呆在玉虚殿的光景可不是要比师父更长,既然是这样,最为龙虎山着想的不是师父,而是两位仙长。”
“其二,师父真身虽是呆在山上,可道身却是隔三岔五的在尘世间游荡,怎能说是在山上窝藏了两百年?”
任送愣了片刻之后举起酒杯再次一饮而尽,哈哈大笑说道:
“娃子,你这马屁拍的顺溜儿,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