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论现如今在临江城中过得最安稳的,反倒是那个‘戴罪之人’的宋猛。
一个小小的面摊,竟然需要他用全部的时间去经营。早上很早就要起床,和面,引火,烧水。水烧上了便要去摆放桌椅,将它们擦的发亮,到此时那位汤伯才会醒来,教他熬制秘制汤料。一切就绪,便要去买新鲜的菜,洗干净后拨下菜叶等着随汤面一起放入锅中。
好不容易这一切都做好了,还不等宋猛喘一口气,客人就上门了。
从天还未亮就起床,一直忙碌到太阳下山,还需要在打发走几个赖在桌子上不想走的客人,才能收拾干净后去休息。
他发现这世界上任何的美好,都不如面前的那个时不时会爬过几只小虫的潮湿的单薄的床铺更加吸引人,只要一头躺上去,他甚至可以舒服的呻吟出来。
劳累,不用思考,不用玩命,没有什么往日的铁血,只有面前的喷香的面汤。
他刚开始的时候有些奇怪,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来吃这个摊位上的东西,它看起来明显不是很干净。也因为人多所以才让他如此疲惫。可是吃过几次后,他就发现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