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伊纳先生认为,不必非要在一个固定的国家生活。他说:“在任何地方我都会挨饿。”一日,他穿过一座城市,这座城市被他所生活的国家的敌人占领了。敌方的一位军官迎面向他走来,强迫他从人行道上走下去。柯伊纳先生走了下去,内心感受到了对这个人的愤怒,当然不仅仅是针对这个人,而是特别对这个人所属的国家的愤怒,他希望这个国家从大地上消失。“为何我在这一刻成了一个民族主义者?”柯伊纳先生问道,“因为我遇到了一个民族主义者。但是人们必须要根除愚蠢,因为愚蠢让遇到它的人变得愚笨”。
热爱祖国之情,柯伊纳先生说道,和其他的爱一样是一种自愿的负担,这种爱最多对被爱的对象而言是让人厌烦的。这与那种以对其他的国家的仇恨面目出现的祖国之爱不同,后者对所有人而言都是让人厌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