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翟对莱图说:你生火时我观察了你。如果我不熟悉你,我会觉得受到了某种侮辱。你看上去就像是某个被迫去生火的人,因为当时只有我在场,我不得不猜测,我就是这位剥削者。她说:我想让这间房间尽快暖和起来。墨翟微笑着说道: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但是你知道吗?你原本是想要让我——你的客人——感觉舒适;做到这一点得快,如此我们就可以快些开始谈话;我应该喜欢看见你;木头应该燃烧起来;茶水应该煮起来。但是这期间只有火生起来了。这一瞬间已过去,这发生得很快,但是谈话得等会儿;茶水在煮,但是茶还没有好;做一件事是为了其他事,但是没有哪件是为了这件事本身。在生火过程中一切都应被表达出来!这里面有一种习俗,好客是美好的。将美好的木头拿去燃烧的活动可能是美好的,并能生出爱;这一瞬间可以被充分利用,它不会重现:一位原本想要画画的画家,正如你给你的客人生火一般,几乎没有什么可画的东西。生火的过程中没有什么乐趣,这只是苦役!
金叶说道:在我得知莱图爱我之前,她向我讲诉她独自陷入的困境。用这种方式,她让我产生了害怕的感觉。她讲诉这些的时候坐着,经常数小时陷入到一些毫无关联的想入非非中,无法开展工作。可以说,她房间里的桌椅放在不消失的阴影里。当我处在类似的处境下时,我才知道,她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