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国家(1 / 1)

墨翟说:在米恩列和倪恩的时代,铁匠主人们的国家的对立面也并非不是国家,而是铁匠们的国家。铁匠们不再受到压迫,取而代之的并非没有压迫,而是对铁匠主人们的压迫。在有人遭受压迫的地方没有人是自由的,因此铁匠们也还未获得完全的自由。

不断有一些和国家捆绑在一起的人出现,他们声称,压迫的现象已经不存在了。他们不断地遭到反驳,不仅是被那些痛恨任何形式国家的人们,也有那些深刻理解建立铁匠们的国家对于消灭并取代铁匠主人的国家是多么必要的人们。不断有人出来攻击国家,即使这个国家压迫的是铁匠的主人。然而,没有人能够建议出一个生产组织形式,而这个形式不是国家。

一些人在现阶段仍然声称个体是自由的,甚至比以往更自由,墨翟嘲笑了他们。他说:是否人们在说,在一个好的国家不自由胜过在一个糟糕的国家享受自由。抑或,过去人们有自由去做那些伤害大多数人的事,现在人们有自由去做对大多数人有益的事,去做人们一直说的事。人们不能因此就说,自己是自由的。这是一个生产性的大集体获得自己法律形式的时代,个体的任务是融入这些集体,将自己再次从中脱离出来只可能在未来会带来益处。当然,现在融入集体也不应该泯灭个体,脱离也不应逾越集体。

个体在各个方面都受到约束,他必须处处顺从、妥协、放弃。变得自由的是集体,他们现在可以活动起来了。

墨翟痛恨官员,但是他承认,他无法找到其他办法来摆脱他们,除非所有的人都变成官员。

墨翟沉思道:个体过去曾拥有宝贵的东西,也就是说,他们保持了自己的本色,代价是牺牲他人。如果他们是珍贵的,那么他们就有价值。食物有价值,这也表明,它们被津津有味地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