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翟赞同倪恩(1 / 1)

墨翟赞同倪恩一方的看法。关于一个国家能否建设秩序的问题,他的立场是,一个国家的建设必须开始,并且必须通过其他国家的建设来完成本国的建设。一个国家的建设同样是其他国家进行建设的条件,而其他国家的建设则是这个国家完成建设的条件。

墨翟说:对于无用感到的骄傲,多于对于有用感到的骄傲。对属于少数派的人感到骄傲,就是对属于无用者的人感到骄傲。

许多人认为,音乐与绘画大师们一定很骄傲,因为他们能够做其他人不能做的事。但我认为,墨翟说道,大师们感到骄傲的是,人类有能力做这样的事。

墨翟说:在愁苦与贫困席卷一切的时代,鲜少有人知道这一切的根源。当愁苦的浪潮暂时退去,这些人指着干涸的困苦之源,这就显得可笑了。似乎一切变得好了起来,此时当权的管理部门也因为能干得到了赞扬。即便是很小的缓解也被视为是非同寻常的,而此时困苦的局面还十分严重。认为困苦依然存在的人被视为煽动者而遭到跟踪,他们类似于那些在风平浪静之际谈论船板断裂问题的人。

墨翟说:如果一个帝国因为一些帮派攫取了政权而被拖入深渊,那些预言了这一结局的人们因为下列原因失去了一些信任:大帝国因为自身的巨大可以持续下去。小国家里人们的生活也以惯常的方式继续着,面包师出售面包,书籍被印刷出来,出版报纸,缔结婚姻,埋葬死者,建造房屋。在这一过程中,理性还在发挥作用。毫无疑问,观察者现在希望,这大量的理性和这一充分尝试过的行为要一如既往地去直面当权者们驾驶着的疯狂列车。这些疯狂列车似乎给人一种可能性(即理性)的假象。

墨翟说:人们经常听说,将不是因你而起的打击与可能由你引起的打击相比,前者比较容易承受。我找到了反例。我无辜遭受的打击一般不太让我忧心,但是由我造成的不幸会将我击垮。当然,很多时候我都将责任拉到自己身上,而不是将责任推给他人。连疾病甚至战争都会引起我的沉思,我思考,这一切的发生是否因为我犯了什么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