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香楼,麒麟城最为出名的酒楼之一,临着一条城中河边而建,平日里能够进来这里吃饭的,身份钱财两者都是缺一不得。≌,w★ww.23¤wx.cvom
宁越带着人寻来的时候,酒楼几层都是坐满了宾客,人声嚣嚣,虽然有了预定,可也是在二楼简单隔出一个十余人的大桌。
不过飘香楼的酒菜上的很快,菜肴和酒水的香味都是香味扑鼻,一群人赶路多天都没有好好吃上一顿,这种热闹的地方,也是大大增了李寒孤这些人的食欲,很快也是吃喝的十分开心。
白洛洛喜滋滋的坐在宁越身边,也是端了一个小酒盏一口口的小口抿着,似乎只要跟宁越在一起,就是开心足够。
宁越坐在桌边,热情与桌上的每一个人举杯致意,大口喝酒。
这番去接白洛洛的李寒孤,南笙,珞瑶姬都是他全力拉拢的心腹之人,其余能够参与这件事情的,也是有着相同的考量,要比其他人信任的程度更高一些。
除此之外,宁越也是邀来了于二十八,两人在神策军也是合作关系,最近走的也是很近。
看着这些人,宁越知道自己一直试图打造的属于自己的势力,总算是出现了一个雏形。
酒酣耳熟,一群人都是吃喝的尽兴,李寒孤代表众人,将这些天去接白洛洛一路的经历和见闻说与宁越,南笙和珞瑶姬时不时的补充几句,一切都显得其乐融融。
周围吃饭的人也是各有各的热闹,距离宁越几人较近的一桌上,坐着几个身着武袍的青年,也是喝的十分开心,谈论声也是有些变大。
一个年轻人忽然大声问道:“你们说,现在麒麟城年轻一代里最强的高瘦是谁?”
同桌马上就有人说道:“最强的当然是哪白星武,白家青龙册为世间少有的没有缺失的秘法,他现在已经修炼到了四阶青龙虚像,麒麟城年青一代里,已经没人是他的对手了。”
发问的年轻人闻言点头,说道:“说的没错,白星武之后,就要轮到那三刀三剑了,这六个人各个实力非凡,其中方夜有着虚空龙虚相,据说很快就要突破到五阶层次,实力深不可测,最关键的是得了太子栽培,在羽林军混的风生水起,大有前途,说不定有超过白星武的可能。”
有人跟着点头:“听说他出去带兵历练,今天回城,弄不好还会去跟白星武挑战,就是不知道这一次方夜有没有机会挑战成功。”
一时间,酒桌上几乎都是提起方夜名字的人。
还有人回想了一下,才有些不确定的说道:“最近听说了那个被查抄满门的白府,有一个叫白星源的弟子被陛下亲口正名,也是有着四阶虚相的实力,据说此人还跟白星武交过手,两人不分胜负。”
立刻有人嗤笑道:“咱们这麒麟城,只是据说跟白星武交手不分胜负的人多了去了,就像是刚刚提到的三刀三剑,他们哪个没有跟白星武交过手。你还真是听风就是雨,真是无趣。”
有人也是随声附和:“没错,我听说白星源被人用小手段陷害,结果话都没敢说半句,就给人抓进了刑部大牢,据说还倒霉的被上了刑,我真是看不出他身上有半点英雄气概,他哪有资格算是年青一代的高手。”
这几人的话声一落,马上就引得那边桌子上的人一阵轰笑,大叫大嚷的又喝起了酒。
宁越这边桌上的人都是听到那边的哄闹,李寒孤等人脸色一冷,就准备起身去教训那边的酒客一下。
宁越伸手拦住,满脸不在乎的笑意,说道:“只是一些爱说闲话的人罢了,这种事没有必要起什么争执。”
此时此刻,宁越的心里已经想通了很多事情。
麒麟城内乱将起,太子意图篡位,皇叔燕龙皇派人威胁他,希望他选择队伍站好,从表面看,时局危险至极,可是这里未必没有机遇,他只消做好自我,一切事情还是要讲一个顺其自然。
白洛洛也是瞪着小眼睛,向着那边的酒桌方向看了一眼,转回头后,忍不住说道:“刚才哥哥一拳就打晕的那个家伙,似乎也是修炼虚空龙虚相,也是四阶高手,看服色也是羽林军,怎么听着跟他们吹嘘的那个方夜那么像,莫不是就是一个人吧!”
一桌人闻言回想,当时城门遇到的性情嚣张的小将,还没来得及报出什么名号,就被宁越发怒击昏,现在想想,似乎很多细节都能对上。
于二十八唯恐天下不乱,很故意离席出去走了一圈,回来的时候,脸上憋着一股贱贱的笑意。
于二十八没等坐下,便低声说道:“我出去问了下,那个被星源一圈打昏的那个货色,应该就是方夜,他被唤回麒麟城,本来是要他带人出去巡视周边,可是没想到他却在星源手里吃了这么大的一个别瘪头,算他倒霉!”
李寒孤等人闻言,也是一阵轰笑,觉得这事还真有一些巧合,都是恭贺宁越击败了此人。
于二十八转念又想出去把这件事张扬出来,宁越还是拦了下来,说是今天就是给白洛洛和众人接风的,其余小事都不要挂虑。
于二十八有些不情愿的坐下,只觉得这么好的一件,让神策军压了羽林军一头的事情居然没传出去,真是有些可惜。
宁越看着于二十八的神色,笑道:“只是击败了一个无名之辈,没什么值得说道的,要打败这种货色的对手也要当做战绩宣扬的话,没得辱没了名头。”
只是就在这个时候,有人狂奔进了酒楼,一进门,就大声喊道:“大事情!方夜在麒麟城外,被人一拳击败,出手的是那个刚被陛下正名的白星源!”
这个人喊出的消息马上传遍飘香楼,偌大的酒楼登时鸦雀无声。
这一刻,刚才还在不屑宁越,说得口沫横飞的酒客,都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鹌鹑,声音瞬间一歇,老实的闭上嘴巴,再也吭不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