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下人也都守规矩的紧,多的话一句都不会说,这让林舟差点以为他们是机械人了。
三皇子见塔里来了,冷哼一声说了几句讽刺的话,随后就给塔里安排了房间,至于林舟?托塔里的福,也拥有一间自己的房间。
睡了一觉后林舟趁着塔里不在,去找了三皇子。
“你这个埃及人想要干什么?”三皇子环胸看着林舟,神色隐隐不屑。
林舟行了个礼,说道:“我是来和三皇子殿下您谈一笔交易的。”
这话让三皇子有了点兴趣,他挑眉询问林舟。
得到了首肯,林舟才接着说下去:“如果属下没有猜错,三王子殿下您是希望五皇子殿下成为欧兰皇帝,对吧?”
听到这话三皇子点点头,一点掩饰也没有:“是又如何?我五弟天生纵材,领到欧兰会取得比我更好的成绩。”
心中暗暗吃惊,林舟仔细观察了三皇子的神色,竟发现他并没有说谎,而是从内心这样认为的。
虽然吃惊,可也有高兴,林舟继续道:“我是五皇子殿下从埃及带来的,三皇子殿下想必是知道的吧。”
三皇子点点头,林舟又道:“我原本是埃及五皇子威尔特殿下身边的人,此番来埃及是为了协助五皇子殿下。”
“为什么?”三皇子打断了林舟的话。
“因为五皇子殿下同威尔特殿下结盟了,”林舟直视三皇子的眼,“我想三皇子殿下应该知道,现在欧兰最需要什么,五皇子殿下同威尔特殿下结盟能带来什么您也是知道的。”
说完这话林舟喘了口气,不再开口,让三皇子有一段时间想想,他对拉拢三皇子已经有八分把握,这样聪慧的人不应该不知道自己说的代表了什么。
而三皇子确实知道,但还不能下决定,欧兰同埃及打了近三个朝代,双方都死伤无数,几乎可以说是结下了死仇。
作为一个欧拉人,三皇子几乎是在埃及是敌人的思想下长大的,对敌人三皇子不会给予多少信任。
但塔里又是他选定效忠的君王,现在他的君王和他不和,又同埃及皇子结盟。
虽然不能否认结盟能够让欧兰发展更好,可三皇子也过不了心里那一关。
“我考虑考虑。”三皇子思考良久说道。
林舟点头:“如若三皇子殿下愿意结盟,那么今日下午我依旧在这里等着三皇子殿下。”
这话说完二人都离开此处,神色平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而林舟一整天都心情有些愉悦,因为他已经肯定了三皇子会同意。
塔里见了改问了一句,被搪塞过去也就不再过问。
而等到下午,林舟去那地方,还未到就远远看见了三皇子的身影。
依旧是冷漠的面庞,但却点了点头。
三皇子回去经过思考,最后还是决定抛弃成见,同林舟结盟,其中出了塔里的原因,还有更多的思考,也不道来。
随后林舟又同三皇子说了些结盟的条件各自离开。
等回到屋中,林舟一眼就看见在桌子上傲立着的大雕。
这是一种神奇的雕,能在沙漠中飞行一天一夜,并且饲养不困难,睡眠也在沙里。
经过一定的训练,能够让他循着香味飞到一定的地点,通常被用来传递信息。
林舟是被威尔特科普的这种大雕,因为没有名字,所以他自顾自的给这种雕命名为沙雕。
现在沙雕在他的桌子上,就是威尔特来信了。
从沙雕的脚上把信件给取下来,展开阅读后林舟又用油灯把信烧毁,随后开始回信。
威尔特传信来是询问欧兰局势,林舟自然是准确的回复了,并且报告了同三皇子的事情。
写完后把信绑在沙雕脚上,一拍它屁股,沙雕便起飞,在黑暗中消失。
而在同一时间,三皇子府中的另一个房间,塔里望着窗外飞起的沙雕,似有若无的叹了口气,按了按眉头。
第二日。
作为皇子塔里自然是去面见欧兰皇帝,林舟身为塔里的随从,自然也跟着去。
不过他并不能进到内厅,上次能够进去还是因为塔里回来,欧兰皇帝着急见,才让随从的林舟也进去了。
而在外面等着主子的并非林舟一人,还有很多人,其中有一人是大皇子的随从。
那随从尖鼻猴腮,模样一片猥琐,等塔里进了内厅,立马到林舟面前来。
那人用目光把林舟从头到尾扫了一遍,随后不屑的说道:“你就是五皇子的随从?”
林舟眯着眼点了点头,并未有什么动作,他想看这个人要干什么。
那人见林舟点了头,神色更加傲慢:“你真是不会选择主子呀,竟然选了个窝囊废。”
这话让林舟眉头皱了起来,脸上也露出了不满。
见了林舟这幅模样,那人更加是得意:“你也别皱着眉头,五皇子的事情,在欧兰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呀?”
“哦?”林舟眼色深了些,他问,“那敢问是什么事情?”
那人愣了愣,随后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也是!你是从埃及来的,不知道也是正常!可你总该知道,五皇子是为什么去埃及吧!”
这话他说完也不等林舟开口,接着说道:“那是因为害怕,所以逃去了埃及!身为房子一点胆量都没有,你说这不是窝囊废是什么?”
这话出来林舟神色沉下,他看着那人,上前一步狠狠的踢在那人腹部。
腹部受击,那人疼的说不出话来,扑腾一声就给倒了下去。
林舟冷哼一声又狠狠踩在他肚子上,使得他尖叫一声,随后蹲下身子,把随从脸给搬过来,阴冷的说道:“你说你觉得塔里殿下是窝囊废,那么你觉得背后议论皇子你应该被判多大的罪呢?”
这话,让内厅外的人都吸了口气。
内厅用于大事,里面都是欧兰的贵人,不能进入内厅的随从们居然从小就养成了一种傲气,狐假虎威是他们最拿手的本事。
而在这种背景之下,他们对于议论主子也并没有太大的想法,毕竟内厅外的随从们都彼此心照不宣的不会将这话呈现给那些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