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好了,毒蛛,这家伙想害死你家主人,还不速速出手,你在等些什么?”
眼见着妖颐想揭开他的遮羞布,赤枭眼中闪过一道杀意。
立即喝令起使者的妖兽,心中却是也不短呼唤自己的妖兽前来。
生怕出现异端,那么他的生命,却是会受到极大威胁。
吼吼!
毒蛛得令,一双露出的眼睛中绽放红光。
随后丝线宛若不要钱一般吐射着,这次的蛛网质量更是坚韧。
其上所附带毒性,已是足以腐蚀空气。
经过一处,是一道道呲呲的作响之声,带有焦糊的味道,亦有着令人不适的感觉。
毒之所以称之为毒,便是与良物并不相干。
“赤枭,你可清楚后果?使者败局已定,别再做无谓的抵抗了。”
妖颐躲闪过攻击,心中却在考虑如何更巧妙应敌。
否则楚铭泽还没来支援,她便倒下了,那可真是连果实都吃不到了。
“哼!谁胜谁负,还尚未可知。”
用眼角余光看了楚铭泽一眼,见他只是定着不动,一副专心攻敌的模样。
果然啊,就算是同境界,亦是有强有弱。
身为老牌第四境的使者,不该被如此轻易解决才是。
不错,事实也的确如此。
强行顶着噬骨之痛,使者不再顾及形象,单膝伏地,全身冒起道道绿芒。
俨然一副准备全力以赴的模样。
(快,快退!)
妖颐急忙提醒一声,若是楚铭泽在此受了伤,那些旁观的人会大概率群起而攻之。
而当下能这般安静,不过是因为战局未定,谁也不好把握罢了。
(信我,就用全部实力吧。)
楚铭泽没什么好说的,连点眉心,将魔王留下的典录唤出。
他知晓,若是不谨慎些,还是有很大概率被反杀的。
哗哗哗!书页翻开,来到一处写满锻造的位置。
只是伸手间,一把亮银枪杆入手,却是极为丝滑。
原来,不止医典录神乎其神,其实魔典亦是无法掩盖其荣光的。
上面还标注着五个小点,分别对应妖神大陆五人,至于是否,倒是暂时没有细究的想法。
蹭!
长枪如芒,化作龙形,仅仅只是灌输灵力击打而出,已是足够与使者气势相抗衡。
那么,爆发吧,小宇宙!
灵力仿若不要钱一般灌输着,楚铭泽的脸庞被白光所笼罩,留下的是圣洁与邪魅两者。
矛盾之余,却又达到了某种平衡一般。
……
希望吧。
妖颐也不得不收回视线,险之又险抵挡着毒蛛,以及赤枭的攻伐之势。
她也不过与王维一样刚刚踏入新的境界,巩固尚且需要一些时候,更何况被围攻呢。
实在是麻烦的紧。
这次选择若是错了,她将是万劫不复的。
呼~
深吸一口气,借着攻击之势远离战局。
妖颐也遵循王维的命令,不再隐藏,将所有手段尽出。
只见她身上的纹路变得更是璀璨芬芳,抽出一根长鞭,灌输着灵力,便斜角击出。
同时隐晦甩出三道小而细的金针,论玩暗器上,她从来也是不会落入下风的。
“赤枭,既然你执意违抗,我只有依言宰了你,紫月会不需要废物。”
她说着话语,攻击却从未落下,真是把阴狠一套给玩透了。
“......臭女人,你很烦啊。”赤枭是烦不胜烦。
一天天给他念叨废物废物,明明他不是。
要不是因为...
想想就气,如此,他的力道更是加重几分。
眼中红光大聚,俨然一副准备失去理智的模样。
“小丑就是小丑,你为什么不肯承认呢?”
妖颐嘴角一勾,好机会!
长鞭一展,避过赤枭爪击。
从头上绕过便直击后背而去,打得他是不住往前行走了几步。
衣衫上都是留下道道鞭痕,疼得赤枭却更是疯狂。
“疯女人,你莫非真的想造反不成?”
赤枭已是不想顾及许多,从怀中掏出一颗丹药,囫囵吞下,全身灵力翻涌。
毒蛛已是被金针盯在地上,一时半会儿,妖颐的敌人也就仅剩下赤枭一人了。
她也不托大,嘴上嘲讽着,动作上却丝毫不肯大意。
都说一失足成千古恨,她可是还想吃后续的果实呢。
噼啪!
又是一轮招数对垒,妖颐暂且处于上风。
而楚铭泽这边,也是开始了他们真正的较量。
……
使者身上的黑袍已是消失,露出一副骨瘦如柴的身子。
但其身上的气势,却在逐步攀升,眼看着就要超过王维当前实力。
他焉能叫其如愿。
伸手一抓,又是数把武器入手。
也好在他各种能量还算得上充裕,否则当是变换各种武器,就能给他抽干净了。
“没用的,我习练了圣僧相传的鬼门经,只要没走出范围内,就没人,会是我的对手。”
使者却是变得不慌不忙起来,仿佛王维所打入体内的两簇心火,效果都已然消失了一般。
“什么圣僧,我看你是妖气入体坏了脑子吧。”
楚铭泽才不信什么所谓佛门心法。
而且他这个所谓圣僧,却修行这么不伦不类名字的功法,又有谁会相信呢。
“阿弥陀佛,你不信便罢,本想叫你放下屠刀,那么,现在就让我来教教你,什么叫尊重长辈。”
老者不再拖沓,双掌一拍地面,掀起满天尘土。
好似有楚铭泽,曾经熟悉妖族留下手段的意思。
但他这个不同,是转为攻击,并且还需借助尘土。
看来,也不是多么厉害嘛。
一般需要外物的东西,反而不过虚晃招法罢了。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魔典,出!”
眼见攻击确实穿透不了保护膜,楚铭泽转而换了想法。
翻开了一轮魔典之后,心中已是有个大概,仅需再做一次交锋,破绽即可显露。
“唉,何必呢?明明你现在逃跑,或者诚服,我尚且不会拿你如何,为何非与我兵戈相向,你我作为朋友存留又如何不可?”
使者突然打起了感情牌。
即使见不到他的脸庞,但那一抹阴险的笑容,楚铭泽却是已然注意到了。
他没有任何回应,控制着魔典滴溜溜旋转。
其上迸发滔天伟力,但又引而不发。
这,亦是使者所忌惮的。
生怕伤到自己,那么他的大业,岂不是要就此毁于一旦了吗?
紫月教会对于残障人士,从来只有一个对待方式。
要么暗暗猎杀,要么就...
都是些,对于自身所没有任何好处的要求,却又不得不答应。
只是若没有了紫月教会,妖修又如何生存呢?
吃,吃...
真实世界,往往比想象中的,要来得更为残酷与悲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