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井上织姬对你们很重要啊,无论是蓝染还是你们,”壮汉死神六车拳西递出另一只手擎着刀背,一瞬间的力道让南朝熏后退了半步,“她值得你们费尽苦心甚至拼上性命去争夺。”
“我现在倒是很后悔啊,死神大叔。”南朝熏被压得有些半跪在地上,“要是我自己来处理这件事情,说不定现在早就结束了。”说话间一阵怪力传来,把六车拳西震得后退数步。南朝熏有些得意的晃着空出来的那只手,掌心处有一张很小的纸片。
“那是什么?”六车拳西发觉对方突如其来的力量似乎和那张纸片脱不了干系。
“这是什么?”南朝熏轻笑一声,“这是五倍的力量!”南朝熏一个箭步跃起,甚至将地面都踩碎了。球棒挥向六车拳西,却被他闪到一边躲过。
“六车队长!”松本乱菊想要上前帮忙,却被六车拳西叫住,“对付你自己的,我这里应付得过来。”松本乱菊见六车队长这么说,将目光重新锁定在花巷白道身上。对方还是那个姿势,好像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
始解已经无效了吗,松本乱菊的手里只剩下一个刀柄,而刀身化成的砂砾被雨水冲刷的不知何处去了。
“孤天斩盾!”一抹白光在井上织姬的厉喝声中,突然袭向花巷白道。对方猝不及防被来自背后的攻击命中,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缚道之六十三,锁倏锁缚!”一条泛着白光的锁链自松本乱菊的掌中飞出,将倒在地上的花巷白道牢牢困住。“干得漂亮,织姬!”
“真是白痴到家了。”南朝熏不知从哪掏出一个便签本,也不管雨水打在上面,随手翻到一页,“十倍的速度。”她张开嘴,用牙齿将那一页扯下。几乎在一瞬间出现在六车队长身后,一球棍将他击落在地。“我都说过我自己就可以的,”南朝熏也跟着落在地上,球棒抵在六车拳西的胸口,“喂,白痴白道,还活着么。”
“快点,我这有点疼。”花巷白道挣扎了一下,但是没什么用处。
“六车队长!”松本乱菊有些急切的喊道。
“喂喂喂,大叔。”球棒捅了捅倒在地上的六车队长,“你这也算是个队长吗,很不堪呐。我们可是有过命令不能杀害死神,你要这样就死了我可就惨了。”
“咆哮吧,蛇尾丸!”忽然一把蛇腹剑模样的刀拖着长长的刀刃击退了正压着球棒的南朝熏,平子队长同时出现在她身后,牢牢地握住了她拿着球棒的手。而六车拳西也仰面举起斩魄刀,刀刃正好迎着她的脸。“你们……”南朝熏想转身确认下状况,却感觉到了脖子下方的压迫。
“你最好别动,”平子队长手里的斩魄刀已经压在了她的脖子下,“如果你还想活命的话。”
“呼,还好是赶上了,”阿散井恋次抹着满头满脸的雨水,“你还好吧,六车队长。”
“这点小伤还死不了。”六车队长爬起身,手里的刀一直指着南朝熏。随后六车队长在众人异样的目光中,伸出手在南朝熏的胸口摸索着,两下便从她胸前的兜里摸出一个便签本。
六车队长抬眼瞄了一眼南朝熏,便翻开了便签本。上面很是潦草的写着“强化”一类的词语,看着像是某个小学生的中二笔记一般。写有词语的纸张只有几页,之后的便签本中全部都是空白。
“算我失手了,没有准备的多一点,”南朝熏恶狠狠地盯着面前的六车队长,“变态队长我记住你了。”
“你……”六车队长刚想说什么,却发现面前的女孩子不见了,低头一看手里的便签本也不知所踪。
“看来这些神选者好像很受你们的照顾,”一个一脸刚毅的男人看着几人面不改色,正是不久前的草堂坂,他的身边是南朝熏和被缚道束缚住的花巷白道。
众死神如临大敌,能悄无声息的从队长级死神身旁把人掳走,这样的人肯定不一般。一侧的六车队长给平子队长打了一个眼神,可对方只是摇了摇头。
“这么说是京乐队长去的你那里,”六车队长感觉到了不对劲,“你能来到这里就说明京乐队长输了,你是什么人?”
对方随手把手里的便签本扔给身后的南朝熏,“我是荒语城的草堂坂。”
“荒语城?”平子队长重复了一遍,“那里是什么地方?”
“你们很快就会知道了,”草堂坂似乎并不想多说。
“既然如此那就无需多言!”六车拳西举刀刺向草堂坂,却在刀刃即将刺入对方身体的一刹那整个人都僵立不动。井上织姬略带疑惑的看着对方,却发现周围的人以一个固定的姿势和表情保持不动,就连掉落的雨滴都变成一条一条的细线挂在空中。
这样的场面很是让人理解不能,井上织姬诧异的伸出手摸了摸凝固成细线的雨,在触摸的瞬间恢复了常态,沿着手掌淌下。但更多的雨滴,依旧悬在空中,就好像某个孩童的梦境一般梦幻且不真实。
“如果有下次,我肯定不管你就看着你死。”南朝熏嘴上不留情的吐槽着,接过便签本翻了几页,从兜里掏出一支笔在上面写着什么,随后撕下其中一张贴到花巷白道的胸口。
“明明这次你就没有管我。”花巷白道仍在挣扎着,只见纸张上写着“恢复”几个字,她的作法就像是小孩子的游戏一样,随意的贴在了对方的脑门上。谁知在被撕扯下的纸张接触到花巷白道的身体之后,一股白色的灵压在他的身上涌动着,六十号的缚道锁链也尽皆断裂。
“你们……”井上织姬后退着,直至后脚碰到了墙壁才停下来,“你们到底想要做什么?”
“不是都说的很清楚了吗,”南朝熏很是随意的将便签本放进了胸前的口袋里,“跟我们走,要不就死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