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屁的威力已经让林风瞠目结舌了,怎么还有敌袭呢?这沧海派到底靠不靠谱啊?虽然满满的都是槽点,但是林风还是站在了院子中,寻找着哪里有适合藏身的地方。
什么?你说为了门派战斗,誓死保护门派周全?别闹了伙计,先不说林风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沧海派的人呢,就算是他一个手无寸铁,啥都不会的小角色拿什么保护?
重生。。。虽然让他不怕死。。。但是他怕疼!
林风在原地踱来踱去的,这个地方真的是太简陋了,连一个可以藏人的地方都没有,之前还有个茅草屋,现在也被自己一屁给蹦飞了。
“你是什么人?来初云峰做什么?”
几名穿着灰白色衣袍的修士正踏剑而落,将林风包围在中间。为首的一名修士警惕地看着林风。
“各位师兄师姐,误会误会,我是刚刚入门的弟子,陌荀长老门下”
林风看见几人的架势,忙摆手解释,可是一众灰白袍的修士并不领情,慢慢地向林风逼近,最终将他扣押了起来。
几人在林风身上一阵摸摸索索之后,对视了一眼都摇了摇头。
“喂喂!几位师兄,这到底什么意思啊?”
林风可不想就这样被带走,师父还没有回来,他现在就是个小黑户。而且如果要让师父看见现在房倒屋塌的模样,岂不是误会大了。弄不好真的来一个江湖追杀令,可就真的是哑巴吃黄连有口说不出了呀!
“师兄,师兄,你听我说,我真的刚参加完门派选拔,我路过初云峰认识那两位看门的师兄叫。。。叫。。。”
林风有些尴尬,他的眉毛紧紧拧成了一个川字型。他居然忘记了那两个守门师兄的名字,明明之前还嘲讽了人家来的!这种报号的时候忘记人名的尴尬谁懂啊。。。眼睛在人群中四处寻找着,他多么希望一转头就能看见那两根,然后对他们说一声:
“你知道我在等你吗?”
“哼,看你东张西望,鬼头鬼脑的就不像是一个好人,连个信物都没有居然还敢冒充沧海派的弟子。还大言不惭的说是陌荀长老的徒弟,你知道陌荀长老多久不收徒弟了吗?”
“师兄,别跟他废话了,将他交给流云长老发落吧。”
“流。。。云。。。呜呜呜。。。”
林风很想解释,流云长老她认识啊!她可以描绘出流云长老的长相的。可是一众灰白修士并不给他机会,直接将他的嘴巴给堵上,再也不去理会他了。
——
“师父,袭击初云峰的人抓住了!”
为首的灰白修士将捆成粽子一样的林风直接扔到了地上,然后向着面前的人身行一礼。开始汇报当时的情况。听到林风并没有进行反抗,流云长老也是微微诧异,一个袭击者为什么不反抗呢?
“好了,你们辛苦了,保险起见再去巡视一遍吧。”
“是。。。”
一众弟子告退,林风蛄蛹着身体,艰难的抬起头,方才看见眼前的几人。
他们分别是流云长老、玄机子掌门人、以及陌荀。当看见陌荀的时候林风心中一喜,自己的救星到了。于是更加激动地扭动着身体,想要引起陌荀的注意。可是陌荀并没有抬眼看他,只是坐在那里悠闲地喝着茶。
看着地上拼命想要表现的林风,掌门玄机子忍不住率先开了口。
“师叔,这名弟子好像认识您。”
其实玄机子早就认出了林风的身份,毕竟最后筛选的时候有过一面之缘。虽然后来被淘汰了,但是刚刚师叔过来找自己说新收了一名弟子,这林风又是在半山腰抓住的。想来陌荀师叔所说的徒弟就是他了,那么袭击初云峰的人肯定就不是他了。这中间很显然是有些什么误会在里面的。
陌荀低着头继续喝着手中的茶水,神色如常。
“我不认识”
“呜呜呜。。。”
这个为老不尊的家伙居然说不认识自己,你可是我的师父啊!现在你家徒弟被当成入侵者捆着呢,要是再不救救我,说不定就被一掌轰死了。
林风心中对着陌荀不停地腹诽着,只能通过不断地加大动作来引起他的注意。玄机子也是尴尬住了,这个师叔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呢?明明是你的人你却不认,你让我怎么办啊?我处理了他说不定哪天就被你一掌拍死了吧。
“咳咳”
就在场面陷入一种尴尬的循环中时,流云长老轻咳了一声,手指在空中轻点几下,解开了林风的束缚。
感觉身体一轻,林风腾得一下站了起来。吐掉嘴里的麻布,指着陌荀破口大骂:
“你个老不死的,亏我昨天还喊你师父,还帮你修房子,扫院子,你就这样对我吗?”
陌荀轻蔑地撇了一眼林风,将茶杯放在桌子上,不知道从哪掏出了一根竹杖。对着林风边抽边说:
“我徒弟给我修的房子,我的房子呢?我徒弟给我扫的院子,我的院子呢?我徒弟叫我师父,你没事袭击什么初云峰。”
林风被抽得嗷嗷直叫,想要躲开却哪是陌荀的对手,只能不停地揉搓着身上的红肿之处,想要反驳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房子和院子的确是没有了,不过那是敌袭造成的啊!对敌袭!想明白了因果,林风赶忙伸手制止越抽越起劲的陌荀,赶紧解释。
谁知道这不解释还好,越解释陌荀越生气。
“什么敌袭,那不还是你一个屁崩的嘛!老夫辛辛苦苦种的灵气萝卜,都让你给糟蹋了”
“那不是你让我吃得吗?”
“我让你随便吃点,谁让你吃那么多!萝卜顺气你不知道吗!”
噗嗤~
流云长老再也忍不住,笑出了声,看着几个人的目光都集中了过来,伸手用袖子掩面。
“师叔,都是误会,不知者不怪嘛,我想林风也不是故意的。”
听见流云长老为自己开脱,林风赶忙借坡下驴,连连摆手:
“就是就是,不知者不怪。”
陌荀见有人说情也就不再追究了,刚才抽打的那几下其实气就已经消了大半了。回到座位又泯了一口茶,对流云说:
“既然你这么护着他,那就让他拜入你峰下吧!”
“好耶!”
“哈?”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