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余听说的情况里,这个萨摩也是个好玩的人。
反正就是这萨摩为了让黑人国能够过上更好的日子,所以才会突然之间带兵崛起,为的就是能够推翻黑人国的政府。
从周余这边听到的消息是这样,但是实际上到底是怎样的就没有人知道了。
不过看着这人的样子,周余倒是少有的非常有好感。
“你来这里做什么?难道你不知道这是我们的地盘吗?”卢苏站在了所有人的面前,带兵和萨摩直接对上。
然而萨摩在面对这些事情的时候却是没有任何感觉,反而是直接来到周余身边,非常欣赏的拍了拍周余的肩膀。
“我是比较欣赏你的,要不然你就跟我混吧,到时候等我把这个政府推翻之后,你可就是建国大臣,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这话一出,卢苏这一边的人脸色忍不住大变。
周余自然观察到了他们脸色的变化。
所以卢苏这一边的人是无法接受华夏人和萨摩有任何关系的是吗?周余的目光微微闪烁了一会儿,确定没有在第一时间就直接拒绝。
而卢苏再看到他们二人之间的讨论的时候总算是忍不住了,直接就站了出来。
目光气势汹汹地放在了周余身上:“他们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我告诉你,我之所以会把你们全部都聚集在一起,也是为了能够保护好你们,否则这个人绝对会对你们动手的。”
卢苏语重心长地说道,周余听到这些话的时候却是有些似笑非笑,战卢苏一时之间,真不知道周余到底有没有相信他说的话。
周余相不相信是一回事,萨摩却是在旁边直接就笑了出来。
他的笑容针对着卢苏,好像是在看什么笑话一样。
“你也真敢说呀,竟然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我看你是真的不要脸了。”
“哈哈哈哈。”萨摩等人的笑声让卢苏的脸色着实有些不好,可是现在也没有什么办法了。
“你们想一想,虽然我们是把你们抓起来了,但是从始至终我们就没有对你们做过任何不利于你们危险的事情。”
卢苏的话才刚刚说出来,立刻就被人直接否决了。
“那我爸爸身上的伤呢?我爸爸身上的伤是从哪里来的?”
没错,身为全场唯一一个身上全部都是伤的人,钱进的父亲并没有清醒过来。
只有钱进自己一个人在那里干跳的时候,又被卢苏狠狠的瞅了一大眼。
这让钱进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整个人是非常害怕的样子。
但是大概是觉得周余在身边,所以钱进觉得卢苏对他做不了什么。
紧接着又气势汹汹的狠狠地瞪了卢苏一眼。
对于这个二傻子的种种行为,周余只想说他和这个二傻子不认识。
“这位小兄弟,你觉得我的提议怎么样?”说来说去竟然又说到了周余身上。
周余似笑非笑的表情并没有让萨摩停止自己的想法。
“我可是非常欣赏你的,毕竟可不是谁都能够在那个大块头手底下躲开,想必你应该也是从小练到大的吧。”
听到这句话后,周余挑了挑眉。
看来这边发生的事情并不仅仅是那个男人看到,就连萨摩都是通过了不知名的渠道看得一清二楚。
“没有没有,我也不过就是练了那么几个月而已。”非常谦虚的摆了摆手,可惜萨摩明显是不相信的,只觉得周余肯定是训练了很长一段时间。
甚至……周余很有可能不是什么普通人,如果能够征服周余,确实是能够让他手底下的实力更上一层。
对于这件事情周余明显并不想做过多的解释。
“你可不要挡着我收人才,当时大家可是说过了,一切仅凭着自己的努力。”
萨摩盯着周余,周余前面站着一个二愣子。
“你给我走。”卢苏今天一直都在发火。
前面被周余给气到了,现在则是被萨摩给气到了,一时之间还真的无法从气氛的情绪里走出来。
随后就在大家看着的时候,卢苏直接就掏出了枪。
“你们不是想知道为什么我们要把你们关起来吗?我现在就告诉你原因,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如果我们不把你关起来,萨摩就会选择把你们杀掉,他想要在华夏面前树立自己的威严,你们就成了他树立威严的牺牲品!”
“还想要走吗?还想要走吗?你们走了之后,左不过就是一死而已。”
卢苏颇有一些义愤填膺,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大家忍不住你看我我看你的,有些无法理解卢苏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面前这个笑容和煦的青年,真的会对他们做什么事情吗?
这样的事情他们是无法相信的。
“嘿嘿,你现在还想跟着他一起离开吗?”
卢苏对着周余直接说道,周余使劲的眨了一下眼睛,最后在大家的目光之中突然出手,一把捏在了萨摩的脖子上。
他的动作非常快速,根本没有任何人能反应过来,甚至就连萨摩的手段也是没有反应过来的,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萨摩使劲的咽了一口口水:“你不要听他的挑拨,我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对你们动手,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是他自说自话,你看我什么时候对你们动手过。”
他们各自都有各自的理由,而卢苏在听到萨摩的这句话的时候,更是忍不住直接就冲了上去。
“你这个人到底是不是人?自己要做的事情怎么就自己不该承担了?”
这一句接着一句的话啊,简直好像是从心里把心窝子的话都给掏出来了一样。
脸色都有些不大一点,他们简直就好像是戏精在内卷一样,可是遭殃的却是在场的这些华夏人。
因为他们确实是已经分不清,现在到底应该相信谁了。
轰!
外面又传来了炸弹投放的声音。
“你这是怎么回事?不是已经说好了,绝对不会攻击的吗?”
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一开始坐在椅子上后面没有说话的男人突然之间发出声音,以一种被人水了的表情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