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院后五名是为陪跑员,北院却不见得。
譬如那北院天榜第六,就恰好被南院第五张佰抽中了。
两者在境界上没有丝毫差距,而能够于强者林立的北院爬到天榜第六,也不见得就会比第五弱小多少。
恐怕,接下来十场对战,也仅有他们这一场较有看点。
第一场战斗,是以许露对阵南院第八,就在半个时辰后。
第二场便是白枫。
再是双方第二、第三.以此类推。
半个时辰说长不长,但足以让那特别建造的擂台从地下升起,而后坐满两院的天榜学生。
擂台上,北院钱长老于上点名徐露二人。
随后,许露二人走上擂台。
双方行礼,于钱长老言道“开始”以后身影闪动。
说是比擂,实则观赏性较大,在实力悬殊的情况下,徐露很快就拿下了这一场比赛的胜利。
紧接着便是白枫与钟波上场。
双锤的敲击卷起声波攻击,地面砂尘颤动,画出那声波时丝丝痕迹。
这并非是白枫第一次遇到声波攻击,闭锁双耳再是用以灵气屏障直面抗下。
灵气屏障表面顿时出现层层波澜。
还不等白枫卸去那灵气屏障,钟波挥舞着双锤已然来到白枫上空。
朝着那最为脆弱的天灵之位重敲而下,这一击,固然难以伤到白枫,可如果能够破开白枫施展的屏障,也足以说明了钟波的全力一击有着小武宗三重的威力。
然,白枫只是站在原地,面带笑意待得钟波落回地面之际抽剑刺去。
剑身停顿于其肩膀之上。
胜负立分。
屏障未曾破碎,就连移动的痕迹都不曾有。
南北两院,各胜一场。
再往后便是北院的邱友与周冶,也是各胜一场。
这样的情况基本延续到次日最后一场初赛大比,才停止。
南院第五:张佰,对阵,北院第六:甄俊。
两者武器皆较冷门,张佰所用是为流星锤,而甄俊则是特质的扇子,其上支骨皆为刃。
才开始,两人都为试探,毕竟双方实力差距不大,胜败就在细节。
“乱流击!”
张佰话落,手中流星锤速度猛增,朝向甄俊直击而去,从这一锤上,人们仿佛看到了枪的影子。
甄俊亦是如此。
被迷惑的他挥扇便挡,虽可退避,但此前所有的擂台赛就不曾见到有人退避,是为北院也为自己,甄俊想要硬击此锤。
可就于重锤临落刃扇之际,铁链舞动,锤子扭转绕开那刃扇的抵挡,直落甄俊左肩。
火辣辣的痛觉带着滚烫的血液一同出现。
不过片刻时间,血迹便透过数层衣物显于人前。
“甄俊大意了!”
擂台观众区边上高楼,许露稍皱眉头说着。
身旁皆北院人员,不像白枫只有周冶、童羽二人来到。
“大意也有,但师弟认为,甄兄是为北院于他人心目中的形象,方才出此下策。”
白枫说着,招来北院众人目光,旋即又好似明白了白枫在说些什么,将目光转回擂台之上。
但,不管是大意还是为了北院的形象。
大比不是寻常切磋,在实力相差无几的情况下,左肩受伤,弱点瞬间就变得明显。
在此后的数下攻击中,张佰每次出手都向着甄俊的左边,让其只得勉强招架而无还手之力。
可,随着时间推移,那久攻不下的张佰好似着急了些,出手的频率变高了,那从未出现的破绽也随之出现。
原本,流星锤挥出收回之际,张佰都会后撤小步,以免在此空档遭受攻击。
现在因为出手频率的加快,他出手时总会不自觉小步上前以迎接收回的流星锤,这就相当于放弃了由流星锤的长度优势,自己为自己制造了更多的空档。
“要出事了!”
白枫也是默念。
才于话落之际,甄俊忽然放弃格挡一击锤击,扭身挥舞刃扇直扫而去。
“风刃!”
数道小刀般的无色气刃自刃扇激射而出,重落张佰胸腔。
同时,流星锤也敲落甄俊的胸骨。
鲜血喷洒染红了擂台。
各退数步的二人强忍着痛意恶狠狠的盯着对方,可他们谁人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能这般僵持多久,才要动弹,竟发现对方也稍挪步。
当即,张佰言道:“一击定胜负!”
“好!”
甄俊应下。
这样的话语让得坐于长老观战区的钱长老来到擂台边上,以便阻止事故的发生。
有了这层保障,擂台上的两人也彻底放开了手脚。
高涨的灵气将手中武器充盈,炫目的光亮在顷刻扫出,流星锤夺空掠去,刃扇上的刃羽也即刻脱离。
碰撞在瞬息出现,也于瞬息消散。
流星锤炸裂却仍向甄俊激射,那穿透钢锤的刃羽也齐齐向张佰席卷。
“砰。”
甄俊仰面倒下,张佰胜!
惨胜。
身上刃羽虽不曾伤及其要害,但也必然会影响后天的大比,因而下一场比赛谁人遇到张佰都将会完胜。
时间匆匆。
距离初选已然过去两日,负伤的张佰选择了退赛,这也导致接下来的比赛会有一人轮空。
经过讨论,那轮空人选便是许露。
随后再行抽签,全由北院学生抽取,一共四场战斗,分别是何凡对阵周泽,南宫浩对阵朱朗,白枫对阵凌玥,周冶则抽到了北院第五,是对于他来说能够轻松取胜的对手。
就是那看到对手的白枫,顿感头疼。
如何才能让对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输得不是很惨,这意味着白枫需要对于自己的武技有着极大掌控里,可虽然使用的武技都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但那只要刻意减去力量,必然会让许露之流察觉。
想着,白枫也决定好好与许露谈谈。
是夜,敲门声传入许露的耳中。
睁眼之时,门户也被其打开,盘坐于多层纱帘背后,许露显得很是神秘。
“师姐,是我。”
“进来说话。”
得到许可,白枫走入房屋,稍向许露拱手。
“师弟此次来到,想请师姐帮个忙。”
“但说无妨。”
“师弟受人所托,明日与凌学妹对擂时,需让她输得不难看应当如何作为.”“随意即可,我北院学生没有你与那人想的脆弱!”
许露说罢,那被白枫带上的门户也重新打开,这便是逐客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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