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人浑身颤动,激动之情,不能自己。
云宗也是神情愕然,这是一种什么样的人啊?
偷看自己的老婆与人上床,不但兴奋得情不自禁,还能将心投入进去,在不可名状的**中突破晋升?
绿帽被他戴在头上,达到了一种推陈出新的境界,简直匪夷所思,闻所未闻!
各种提升实力的修炼,除去正常的修法,有吞噬血肉,吞噬魂魄,吸取对方内息,幻梦中修炼,采阴补阳,采阳补阴,双修鼎炉等等。
但这种绿帽**,刺激兴奋自己,达到实力提升,云宗还是第一次听见。
面具人没有理会云宗的错愕,只顾着自己滔滔不绝,“她越是与丑陋的下贱之辈,在**缠绵云雨,大声叫喊。
我就越是感觉到兴奋,实力也就不断地突破!
我原本是凝气中期,师尊认为我今生很难进步,但我不断地突破下去……”“我记得那天的月色,特别明亮迷人。
老猎人须发蓬发,狰狞如厉鬼一般,”“我也很兴奋,感觉到浑身内息在气脉游走,爆发一般!”
“够了!”
云宗一声震怒,这等不堪之事,再也听不下去了。
“云大人,你听我说完!
听人把话说完,是一种德行。”
面具人急声说道,“在她的尖叫声中,我感觉到一股绝强的气势,又突破了,晋升到了天脉的境界!
天脉之境啊,这道关口卡死无计其数的武者,一辈子难以突破,我成功迈入了!”
“你这种人猪狗不如,人神共愤。
我看你应该押解刑场,磔刑而死!”
云宗沉声叱道。
“你以为我无动于衷吗?
我为她报仇了!
每个欺辱她的人,我都杀了。
那名老猎人回到村落,我屠光全村三十余户,共一百数十人,连豢养的鸡犬骡马,都斩尽杀绝,一个不留!
她经常与人上床,我也经常杀人,只不过在十五之夜,才弃尸街头而已。”
面具人狠狠地说道,“每个人与她上床的人,我都不会放过。
包括云大人你,我也没有打算放过……”“你用尊夫人侍奉过往的州府官员,然后却没有放过他们,派出杀手将其暗杀除掉?”
云宗心中震惊,一些官吏遇刺身亡的谜案,可以揭晓了。
“北海城濒临大海,官吏都怕海路风浪,所以很少过往北海城,州府官吏就更少。
这几年只有十余名而已,我只杀了八名官吏而已。”
面具人答道。
“还是有人不受**,洁身自好。”
云宗答道。
哈哈哈哈……
面具人大笑起来,“洁身自好?
云大人你真是少年天真啊!
剩下四名官吏喜好男风,其中一人居然要下官侍奉。
我给他找了三名伶俐的小厮,这才脱身而去。
不过说到**,云大人,你没有经受住哟?”
呵呵呵呵……
云宗报以呵呵长笑,“尊夫人妖冶尤物,但要想让云某同流合污,还差了很多。
你昨日在二楼窗前,看到的一切,都是奇门之术。
相信以你的造诣,现在应该看出来了。”
“原来如此啊?
我刚才掀开帷帐,就有些奇怪,现在明白了。
不过你将我逼入绝境,我还是要杀你灭口。”
面具人点头说道。
“我也要将你绳之以法,相信你的案子必然会轰动庸州,成为官府邸报最吸引人的消息。
书坊的人该感谢你了,因为排印的邸报会供不应求,大赚一笔。”
云宗说道。
“你现在没有办法,指认我是凶手。
因为我在城中布下的人手,已经抓到了凶犯,那才是真正的凶手。”
面具人笑道。
“改变了手法,开始增加了变数?”
云宗笑道。
“原来的老方法,我玩了几年,有些厌倦了。
所以想改变一下,让事情更加有趣。
在自己治下做到这些,非常简单,毫无难度。”
面具人缓缓地说道,“也许某个十五之夜,在庸州府城大街上,摆上一具尸体。
云大人,你觉得怎么样?
如果这具尸体是你,会有什么样的轰动?”
“府城大街上的尸体,只会是你,悬挂示众!”
云宗眼里闪过厌恶之色,“文大人,你还是除下面具,乖乖受缚,认罪吧!”
“我为什么要认罪?
这儿只有你我二人,你一面之词,就定我的罪吗?
不对……
你没有一面之词了,因为你现在必须死去。
在缉拿凶犯之时,大人上奋不顾身冲在前面,被凶犯一剑穿心而死……”面具人说到这儿,猛然感觉不对,只见偏房的小门被推开,数人走了进来。
“张县尉,宋百夫长、柳百夫长,我不是让你们缉拿凶犯,怎么会躲在这儿?
杨主薄、孙刑典,你们、你们……
也在这儿?
学府的洪老教习……
还有老师,你也来学生的家……”面具人看着进来的人,顿时目瞪口呆,失魂落魄。
“庸州卫的令牌,北海城认识的人不多,但好在这几位都认识,所以我让人将他们都请来了。
你之所以不能觉察,是因为我用了奇门之术,掩住了气息。”
云宗笑着说道,“刚才你说的话,相信诸位都已经听见了,定你之罪,想必是足够了!”
“刚才的说话……
什么说话?
我说了什么?
对了,我突发旧疾,失心疯似的,胡言乱语了。
一定操劳过度,身体忽冷忽热,开始胡话了。”
面具人如疯子一般自言自语,抬眼看向云宗,“你、你凭什么定我的罪?
没有一件物证,而这几位都是旁听,不能算人证吧?”
“文大人,你想耍赖,是没有用的。”
云宗从蒙面的李瑛手中,接过庸州卫令牌,向对方示意笑道,“你现在是不是特别后悔,不该废话太多?
若是刚才你用官印镇压下来,说不定我就无还手之力,当场殒命了。”
面具人盯住云宗,没有说话。
云宗看着对方的窘态,莞尔一笑,“你的肩上有我留下的剑痕,身上有药水的气味,都可以证明你就是凶犯。”
“我身上十余处新旧剑伤,剑痕就能证明我是凶犯?
药水的气味,是你自己杜撰出来的,你问问在场的众人,谁能闻到气味?”
面具人反驳说道。
“文大人,你脸皮之厚,骇人听闻。
到了这个地步,还要狡辩?”
云宗怒声质问,剑伤不能算证据,气味需要从府城找人辨认。
不过人从府城赶来,药汁的气味,也早就消散了。
“办案讲究人证、物证,你既无物证,也无人证,怎么定我的罪?”
面具人摇了摇头。
“我就是人证!”
一道女子的声音传来,文氏苏醒,从床榻上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