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正义和结果正义，哪一个更重要一点呢？

对于林子皓来说，都不重要。

他并不崇尚正义。

善恶皆俱，正邪不沾。

善恶是人的本性，无法剔除。而如果你硬是还要为自己遵循本性做下的事去定个性，“讨论”它是否正确正义，那未免也太自欺欺人了。

毕竟没有多少人会声称自己是邪恶的……中二病除外。

而且谁规定你遵循善心做下的事就是正义的，遵循恶意做下的事就是邪恶的呢？

“人嘛，既然是人，就不要活得那么冠冕堂皇，不然很难分清活着的到底是你这个人，还是你的那身衣服……或者说人设。”

林子皓，三十一岁，人格阵营1-3，混乱善良，异能力等级五，神属，林瑾豪之子，林氏集团第一顺位继承人。

P6特别执行官，和Boss平级。

现在是星期二晚上，地点是車城外，車城和长鸣监狱中间的某块农田里的某个仓库。

“唔！嗯！嗯！唔！”一个胖子跪趴在地上，四肢着地，屁股翘起，脑袋在一个黑人壮汉的胯间上上下下左左右右进退还转圈圈，后面有一个白人壮汉在对着他的屁股上上下下左左右右进退还转圈圈。

胖子双眼无神，细皮嫩肉的脸上挂着数道泪痕，从喉咙深处有节奏地发出一些哼声……好吧就是呻吟。

这个胖子叫达代鹏，就是和車城火葬场那具名为王银花的尸体有过“恋爱关系，正常交往”经历的那个人。

从他把某份录像拷贝了很多份还专门制作了蓝光光盘这一行为来看，应该是留下过很美妙的记忆的。

但他绝对不会希望，和他缔结这份美好记忆、又被他送进火葬场的那个女孩，从火葬场走出来找他再续前缘。

“呜呜呜……”正被达代鹏服务的那个黑人壮汉，是达代鹏的保镖，录像的主角之二。此时他一脸惊恐，脑子里一片混乱，被林子皓用异能力放大的快感和屈辱感还有恐惧，一遍遍地冲刷着他的大脑。

他有很多想做的事，但却无法去做。林子皓保留着他们的神智，却控制了他们的身体。

达代鹏后面那个白人的心情倒是要好一点，人家是双的。

“啊！”黑叔叔终于发出一声尖叫！

“呜呜呜！”达代鹏的喉咙猛然被一堆胶状物质充填，翻出了白眼，于是某个部位瞬间紧缩……

“啊！”正在达代鹏身后上上下下左左右右进退还转圈圈的录像的主角之三也完蛋了，马上用力，用大力，一顶。

“啊啊！”嘴里没有东西阻挡的达代鹏不可抑制地发出惨烈的尖叫声。

林子皓的异能力重置。

“呜呜呜……”短暂地恢复了意识的达代鹏，回想起刚才，再回想起之前的几次“刚才”，再一次哭了出来。

“哎呀哎呀，别哭啊，这是好事呢，怎么能哭呢？”林子皓蹲到了达代鹏面前。

“春宵苦短，达少爷，可不能浪费哦。”

“啪哒！”林子皓打一个响指，“换人，继续。”

于是录像主角二和录像主角三交换了一下位置，并在林子皓的异能力下再次鼓起士气，再次……

“啊！”达代鹏发出短促的半声惨叫。

黑叔叔的比刚刚那位白人的要大。

“唔！”既然是半声，那自然是因为还有半声被堵在了喉咙里并塞回肚子，所以变成了这么一声。

白黄黑三团肉你中有他他中有你再次开始蠕动。

“啊……”林子皓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一开始还很新鲜，没想到这么快就看厌了……”

他转头询问那个高高的大姐姐：“别人不会也和我一样看厌了吧？”

大姐姐把一个平板转过来送到林子皓面前，点击率和收藏比他上次看时已经翻了两倍。

林子皓对这个结果很满意。

“达先生已经快找到我们了。”大姐姐划动一下平板，切换出地图，一大堆黄点正包围着朝代表他们的蓝点靠近。

按照比例尺，最近的那组黄点离林子皓只有四百米了，已经是一些专员人士可以用肉眼观察到他的距离。

“让他找……算了，也玩腻了。”林子皓起身，扫视四周，拿起一把修建瓜藤的剪刀。“車城里边现在是什么情况？”

“无法发现目标，也没有新的受害者出现，推测目标已经顺着你的布置找过来了。”

“嗯……咯。”林子皓把剪刀递给大姐姐。

“不要，脏，我今天穿的可是耐克限量版。”大姐姐指了指那三团肉周围地面上的……无法描述的东西。

林子皓撇撇嘴，没办法。

他倒握着剪刀，走到达代鹏身边，一下，扎进了达代鹏的大腿里。

“嘎唔！”达代鹏忍不住咬紧……

“啊！”极致的痛楚使那个白人从林子皓的异能力控制下摆脱了，白色的肉团脱离战局，溅射着红色的汁液，缩成一团在地上乱滚。

“呃……”林子皓没注意到这件事。“抱歉。”

因为少了一条腿使不上力，所以达代鹏被黑叔叔压得和地面完美贴合。

“唔，呼哧！呼哧！呼哧……”黑叔叔似乎更兴奋了。

“咕！”被这么一压，达代鹏一不小心，把某个不可描述直接吞了下去……

林子皓消除了达代鹏身上的异能力。

快感没有，痛楚占据了全部的感知。

“好吃吗？”林子皓眨巴着眼睛问达代鹏。

“呃啊啊啊啊啊啊！”尖厉的嚎哭响彻夜空。

黑叔叔更卖力了。

“杀了我！啊呜呜呜呜！杀了我！杀了我！杀了我！”达代鹏在地上挣扎，却无法摆脱，只能手脚乱甩，手指抠在地面上指甲都断裂了。

“啊~呜呜呜！啊啊啊啊！杀了我，杀了我，杀了我！”他开始用头一下一下地去撞击地面。

“哎哟哟，乖，来，别弄伤了。”林子皓不知道从哪里摸了个枕头垫在达代鹏的脑袋下面。

……

“现在想死啊，啧啧啧，可没有那么好的事呢。”

“早他母亲的干嘛去了！”林子皓拧动插在达代鹏腿上的剪刀。

“啊啊啊啊！”

“我很早就想问你一个问题……滚！”林子皓嫌黑叔叔影响了自己的发挥，抽出剪刀，往黑叔叔脖子上一抹，黑叔叔就没了动静。”

“啊！呃啊啊啊！”脱离了舒服的达代鹏连忙改跪趴为坐，双脚乱蹬想远离林子皓，还又发出了一种林子皓没听过的惊叫声，这让他很满意。

“别动。”林子皓朝达代鹏一指。

于是达代鹏马上失去了自由活动的能力。

“嚓。”林子皓打开了剪刀。

达代鹏打了一个颤，他看到，那把剪刀……停在那里没动了。

“嘶，你说……你们是不是，活得太容易了呢？”问完，林子皓手上一用力。

“嚓！”剪刀合拢。

“呀啊！嘎嘎嘎……”达代鹏疼得昏了过去。

“不许睡。”林子皓用异能力维持了达代鹏的清醒。

达代鹏的声带撕裂，双手捂着**蜷成一团在地上，口鼻里溢出鲜血来。

“来了。”大姐姐突然对林子皓出声。

“哒啪！”林子皓一个响指，那些突进过来的不知名武装都猛然感觉浑身好像过电了一般，有几个刚刚举起烟雾弹和闪光弹的家伙一个没拿稳……

林子皓示意大姐姐往自己身边站。

“碧螺春。”

“我在，依照你在命令我休眠之前的设定……哔！”碧螺春话还没说完，仓库外的空地里突然从各处射出一道道红色激光……

在半空中就受到了阻碍。

“接敌！”